说完,我夹紧了阴穴,抱紧了他,再次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他再也承受不住,却敞开腿,挺着腰,抓紧了我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求救一般,不住地哀求我温柔一点、慢一点。
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男人,我一母所出的哥哥,被我弄得脸上满是泪水,他越叫我温柔,我吸他吸得越紧,他越叫我慢点,我肏弄得越快,直把他弄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到后来竟然哭了起来,说我是个骗子,明明答应了他会温柔,却还这么对他,他可是我哥哥,妹妹要尊重哥哥。
他这话说得我都要笑死了,出于尊重,我放慢了速度,道:哥哥,睁开眼晴,看看我。
他睁眼,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真可怜,我忍不住亲吻他。下面慢慢地吞掉他的阴茎,再慢慢吐出来,他颤抖着,连舌尖都在颤抖着,我吞掉他时,他小口微张,眉头微皱,一副又爱又怕的模样,我吐出他时,他又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缓慢的动作惹得他难耐,竟不自知地腰跨频频上挺迎合,体内的阳物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下腹也收紧了,眉间微蹙,眼角含泪,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身下泛滥又浅尝辄止的刺激。
我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他这张漂亮的脸被我弄出的任何一个表情。
察觉到他快高潮了,我掰正他的头,迫使他看着我,道:哥哥高潮的时候不准移开眼睛,要看着我。
啊啊随着我的动作加快,他再度坠入了激烈的性交带来的欢愉中,但他很听话,身在激烈的交媾中,依然仰着头,淡色的眼睛向上盯着我,眼中满是对未知感受的惶恐,却又隐隐含着期待,等待着我把他推上高潮。
要要受不住了
唤我的名字,哥哥,叫着我的名字射出来吧。
嗯溦,溦儿溦儿在我的动作下,他突然猛地颤了一下,随即是小幅度的剧烈抖动和喘息。
他张着口,舌尖微吐,眼神渐渐迷蒙,四肢颤栗了几下,便慢慢软了下来。
他高潮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肏弄,第一次和人交媾,第一次感受肉欲之欢。这个昔日仙人一样的男人躺在由他一手铺成的船中,被肏得满脸泪水,身体大开,任人摆弄。
我爱怜地摸了摸他额角的汗水,小声在他耳边问:哥哥,刚刚舒服吗?
他好容易回了神,轻声道:太,太激烈了,你答应我会温柔的。
他的声音沙哑而慵懒,透着迷人的调子,和我想象中他高潮后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哄他道:刚才那是哥哥的第一次,是为了让哥哥快点射出来才那么激烈的。接下来妹妹会温柔的,这一次哥哥可要多坚持一会儿,得让妹妹先去了,你才能射。
他被我吓到了:还,还要做?
我道:嗯。你快活了,我可还没快活呢
我用探出的阴舌绕着他的龟头转,他刚刚射过,正是最敏感,经受不了丝毫挑拨大的时候。果然我这么一下,弄得他几乎弹跳起来。
什什么东西咿
是我里面的小舌头,跟嘴里的舌头一样,都会舔人。我故意道,抱紧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吹气,威胁他:哥哥要是不快点硬起来给我肏,我就把它插到你里面。
别啊啊
陆白月的处子之身,在那个淅淅沥沥的雨天不见了。一个东西不见了,总该有它的去处,一个物件,失踪了,总是被遗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一张纸,被烧掉了,也会留下一片灰;就连那触不可及的光,消失了,也是以别的形式隐遁于他处。可处子之身这个东西很奇怪,它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变成了什么。
雨里没有,船上没有,湖里没有,鱼儿那里也没有,我身上更不会有。
或许,它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雨下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也和他做了一个下午,能想到的羞人姿势都用了一遍。有些姿势,非得他来动不可。于是我又成了他的性教育讲师,他一开始很害羞,让他快他就快,要他慢下来他就慢下来,非常会克制欲望,到后来就做得很好,会根据我的表情和反应调整速度,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顶撞我的敏感处。他腰腹有力,身体柔软,耐力也好,所以,即使是第一次,他也让我得到了快乐。
与他的交合,更大的满足可能还是来自于精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受,和他合为一体时我是如此心安,仿佛我在广阔的天地之间,在独自一人的异国他乡,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处。
船外冷雨连绵,黑水浩荡,船内两具火热的年轻肉体交缠。
他是我的情人,他是我的家人。他在我耳边说,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会永远陪着我,我说我也是。我抱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火热的身躯,感受他对我的渴求,在他的律动里,我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
临近傍晚,雨停了。我披上衣服,去外边钓鱼,生了小火煮鱼吃,陆白月也走了出来,靠在我怀里,吃了那只苹果,又飞快地吐掉了。
他皱着眉,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苹果涩得很,我道让我尝尝,他刚要把苹果递给我,脸却红了,抬头和我接吻,让我尝他口中的味道。
一个下午他就变得如此懂事,我一方面佩服三秋,他教我的步步勾引男人把控男人的技法竟然如此管用,一方面又感慨陆白月的悟性之高。
漫长的性事结束后,他对我似乎格外依赖,我不抱着他,他也会靠着我,抱着我,看向我的眼睛依然是无波而淡然的,可我总能瞧出一些柔情来。
一下午的剧烈运动,还没有像样的晚饭,我们都很饿,但都舍不得回去,又在船里抱着躺了一夜。
我一直没能搞明白这事到底是谁主动的,我认为是我,但陆白月却坚持认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