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在梨花木窗前的人影微微侧身。
目光虚虚的落在他的玄色衣衫上,“你刚从她那回来?”
极冷的一句话,近乎质问的语气。
殷遇雪下意识应了一声,“是。”
“我不是警告过你,她那样的多情人,给不了你想要的。”
他嗓音存着几分警告。
“小公子是在吃醋吗?”殷遇雪微微抬眸问道。
“你说什么?”
“对奴去不去殿下府中如此在意,还警告奴不要靠近殿下,不是吃醋是什么?”
这话好似说中了什么。
惹得盛肆鹤几步上前,攥紧他的玄色衣衫。
指尖恨不得抓出一个洞来。
凛冽清眸氤氲无数冷意,“我吃什么醋?难道我还能对她留有余情吗?”
明明是她辜负了自己。
他明明该恨她的。
殷遇雪掰着他的细长指尖,一点一点的让他松手。
“既如此,以后便别再来百花楼找奴了。”
他后退了一步,继续道:“奴对什么合作也不感兴趣。”
甚至对之前同意合作的事情万分后悔。
盛肆鹤冷笑一声嘲讽,“不和我合作?那谁给你赎身?”
这等小人物,总喜欢异想天开。
是妄想那个女人能对他例外吗?
殷遇雪闻言,抬眸一字一顿道:
“殿下说她愿意为奴赎身,还说。。。要立奴为侧君。”
话音落下时,他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
前半辈子吃的苦头,好似都用来遇见殿下了。
谁知盛肆鹤闻言,狭长眼尾一瞬间泛上红意。
他忍不住怒斥道:“大白天的,你开始说胡话了是吗?”
“想攀附权势也就算了,连这种谎话也能说出口。”
殷遇雪懒得理他,“你不信算了,桑落十五,殿下就要迎娶温正君过门了。”
虽然不知在盛肆鹤那,对殿下的印象为何会如此差劲。
可这话有几分为她正名的意思。
“殿下现在和之前一点也不一样。”
他喜欢现在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