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劲瘦腰间的羊脂白玉碰撞在一起。
殷遇雪在他走远之后。
缓缓挺直身形,微冷的衣衫被他一一褪下。
冷清眉眼并未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他淡淡垂眸,嗓音又低又轻:
“不劳公子费心。”
似乎存着几分宽慰自己的意味。
旋即才进入里侧厢房内。
雾气腾腾,盛满热水浴桶水波无澜。
未着寸缕的身形微顿,一步一步踩进去。
胸口处的痛意依旧存在。
时不时密密麻麻的微痛传来。
他骨节分明的掌心轻轻覆上。
旋即深色眸子不由自主落在腰腹那块黑色胎记上。
似雪的容色蕴出几分浅淡的笑。
她说的不错,这胎记确实很丑。
旋即往手心倒了特制药水进去,是专门抹除胎记用的。
没过多久,腰腹之间,恢复之前的雪白莹润。
不知道在木色浴桶里泡了多久。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胸口处隐隐约约的痛意。
之后,他瓷白的肌肤上都透着一层粉色。
裹着墨色外袍上了红木床榻。
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但在梦中,沉郁的心思依旧不太安稳。
微冷的眉眼紧蹙,梦中的他未着寸缕,半跪在床榻前。
单薄身形披上真丝蚕被。
勉强能当做保暖,而他润白容色上蕴着无数绯红羞怯。
看似清冷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檀木桌前坐着的尊贵女人。
此刻正漫不经心的单手斟着酒。
能工巧匠镌刻的古色繁琐花纹酒杯,正被她漫不经心的指尖轻轻捏着。
旋即一饮而尽。
暗涌的夜色之中,她冷清的眉眼似乎都晕上一层薄薄的醉色。
不似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刻正缓缓朝他所在的床榻缓缓靠近。
随后慢条斯理的俯身,指尖掌控他精致的下颌线条。
旋即唇角微勾,淡淡垂眸吻上他唇角,一切如同美梦一般。
而他总是克制不住。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胆大包天的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