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满足你。”
檀易挂断了电话。
檀非好奇:“二哥,你们要打台球?我也想玩儿。”
檀易道:“箐箐家里就有,随时可以玩。”
“太好了!”檀非欢呼一声,“消消食再吃小烧烤,完美!”
……
晚上七点,檀非在负一楼练习台球,檀易帮谢箐准备水果。
檀易开着小水流,细致地擦掉久保桃上毛,“今天有案子吗?”
谢箐道:“凤山区发生一起凶杀案,一对小夫妻被岳父杀死在家里了。”
檀易道:“破了?”
“破了。”谢箐点点头,“案发在后半夜,岳父开门进去的,乍一看像密室杀人案,但其实不是。岳父心中有愧,不但掩盖了女死者□□的尸身,还把女死者最喜欢的一款包包放在手边了。”
檀易关上水龙头,扭头看着谢箐,“是不是吓了一跳?”
“还是你了解我。”谢箐把一块西瓜塞到他嘴里,“密室杀人,女死者被盖上了被子,手旁还有一只漂亮的包包。很自然地,我就想起了扫晴娘,先是怀疑连环案,随后又告诫自己,想太多不是个好习惯。”
檀易道:“小两口宁可给自己买包包,也不愿意奉养年迈的老父亲?”
“唉……”谢箐叹息,“听说父亲从小对女儿不好,老了也是为老不尊,矛盾一直很大,也是一对可怜人。”
“原来如此。”檀易从她手里接过水淋淋的小菜板,放到水槽里,“高雪华的障眼法确实赢了一局,可那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要吃枪子?我们的大方向没错,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谢箐洗了手,用小叉子叉起一块西瓜放在嘴里,“倒也不是耿耿于怀,只是提醒自己,事情都有多面性,钻牛角尖不是好习惯。”
“哪里来的那么多反省,累不累啊。”檀易把她拥到怀里,“在你这个年龄有这样的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谢箐抬起小脸,“真的吗?”
“真的!”檀易在她莹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刚吃了西瓜,嘴上湿漉漉的,谢箐不舒服,抬手就擦了一下。
檀易眨了眨眼,头一低就噙住了谢箐的唇。
谢箐措手不及,下意识地张嘴,某个软乎乎的东西就带着西瓜的清甜味闯了进来……
她脑子懵了一下,随即搂住了那个精瘦的腰。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两张唇胶着着,难舍难分。
檀易先刹了车,紧紧地搂着谢箐,像要把她嵌到身体里。
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啃了一口,“还是不要半年了吧,你觉得呢?”
人类没有明显的花(发)情期,但人类都会有明显的姓(性)冲动,女性也是如此。
谢箐勉强平复了情绪,“如果仅仅因为某种需要,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提前进入老夫老妻状态,左手摸右手,好没意思。”
檀易:“……”他很想反驳,但又觉得谢箐的话不无道理。
人是最理智的高等动物,即便有生里(理)需要,也不一定立刻必须满足。如果没有女人,或没有男人,难道就要去嫖不成?
他推开谢箐,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好,我听你的。”
“咚咚咚!”防盗门被敲响了。
檀易和谢箐一起开了门,把柴煜乔雨迎了进来——乔雨是柴煜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二人异地了几个月,如今感情稳定,这是她第一次来安海。
谢箐笑道,“柴哥好,乔雨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