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身上烫人无比血滴……
躺在床上紧紧皱着眉不复平日鲜活人……
……
一直信任朋友……
这无疑是最可怕,最令人无法接受事实。
正文 如此这般
“为什么让他等在这杀我?”
易山神智渐渐清明,首先听见,不但不是想象中该有温声柔语,反而是一句冷冷话。
浑身一激灵,本来觉得难以睁开眼睛,一下子如有神助,豁然打开,“公子……”偷偷往四周望了一眼,黑衣冷脸公子——半月多没见似乎更好看了,脸上都泛着股春情。
白衣冷脸大剑神——站在公子一步之遥地方,不会太亲昵,又随时可以施加保护
“公子你越来越帅了,那个……子青呢?”易山小心翼翼问,眼看着就可以抬上花轿,路人甲与路人乙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生活,西门公子夫……不会一剑把路人乙戳死了吧?
“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别想见他了。”看到他小心翼翼样子,东方没好气翻个白眼,这个跟了他十年人,都被他训得满脑子现代词汇,更是很有几分他皮厚嘴利心眼活神韵,也无怪他怎么都不相信他会背叛。
“那个……”易山满脸冷汗,干笑道:“那个我不是知道公子你被追杀么,然后找到子青,以为他是那个人派到我身边卧底,然后……然后我就把他强了不是,冲动,纯属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东方哼了一声,“继续。”
易山想伸手摸冷汗,牵动伤痛呼一声,突然觉得一道冰冷视线,刀子似刮在身上,这才想起现在面前不止公子一个人,这扮可怜手段不好用,继续干笑,“强完了才知道他是想报仇,嗯,这是误会,但强都强了没办法反悔啊,我这不没法解释么。”
“哦,没办法解释,那就让他杀掉我报完仇,然后不用解释了。”东方凑到他面前,声音温柔。
“公子冤枉啊,绝没有这回事。”易山恨不得效仿六月飞雪,不过西门吹雪就在边上,这雪要飞起来,他怕是血都要流干净了,只能委屈道:“我不是想着就凭子青,哪里能伤得到英明神武公子你啊,干脆让他知道报仇这事儿他完不成……”
“最好还是让他就在家给你相夫教子是不是?”
“那哪能啊。”易山笑得憨厚,“我娘子他生不出儿子。”
“严肃,严肃,你现在还在被审判呢!”东方笑着骂了一声,也没真生气,易山对南子青一向尊重,标准气管炎,会在怒火之下把人直接强了,一来是伤心于对方利用,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忠心耿耿。
“那个……公子,子青呢?”见东方笑了,易山更是大胆,又小声忧郁状问。
“别做这怪模怪样样子,他去给你熬药去了。”东方搬着凳子坐在他床前,拍拍他手,满意看着他痛得咧牙样子,“听夫子说你要帮他杀我,还帮他承担杀我后果?”
易山痛呼脸瞬间黑了,嗫嚅道:“我知道时候,你不是已经被那人派人追杀了么,他做了事,结果总要人承担……至于杀公子,就是我和子青一起,无论如何也杀不了公子啊,何况,现在公子你身边还有剑神大人。”
“告诉我,当时误会南子青是奸细,是那个人触角,你到底是怎么想,我要听实话。”
东方表情严肃,易山也收起满脸可怜兮兮样子,沉默了半响,低沉道:“公子常说不管谁,都要把自己看得更重些,万不可违了自己心意,易山每词每句都听在心里,万不敢忘。”
“说重点。”东方面无表情。
易山神色有些小心,但稍稍一顿后,依然决然道:“我不管他与那人什么关系,不管他为什么要杀你,他生,我便生,我死,也绝不会留他独活。”
短短一句话掷地有声,其中意味,也果然有几分自己神韵,东方恍了两恍,淡淡道:“若你有把握逃开我和那人追捕……”
易山笑了笑,“那就带着他逃,天涯海角,逃到谁也找不到地方,让他用一辈子赔偿对我背叛。”
……
此时已经是九月,江南寒气降得晚,这时也已经是快入冬了,院子里寒气甚重,特别是今夜无月,只点点星光点缀,照得树木阴影浓厚,越发觉得寒冷。
“易山和夫子纠缠些年,我皆看在眼里,原想着他们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