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勤恳恳的工作狂霍耀庭今日难得闲心,陪珂悦在家睡懒觉,还不由分说地给她也请了假。
珂悦腰酸背痛,自然乐意。
说是休假一天,可真正休息的只有珂悦。
男人不停接着电话,在卧室与阳台之间穿梭,每每回到她身边,还要吻一吻她的额头以示歉意。
珂悦闭着眼睛笑,说:“别亲了,人都道水滴石穿,再亲我脑袋上都要留印了。”
霍耀庭捏捏她的小脸,坏笑道:“留印才好,这样谁都知道你是我的。”
珂悦睁眼,“还有谁不知道吗?”
霍耀庭眯着眼,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下唇。
“很多…”
珂悦晓得他又在吃醋昨天她让霍耀瑄亲了一口的事,讨好地吮住他的手指,用无辜的双眼盯着他。
昨晚,男人转弯抹角地提到这事,打翻了醋坛子,满屋发酸。他使坏地掐她的小肚子,“恶狠狠”问她为什么不躲开。
“谁叫你惹我生气的?”她理直气壮地答,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小乳上放,挑衅道,“下次再生气,还让亲别的地方。”
男人自然知道她是开玩笑,可他霸道得连玩笑也不让她开。
她被操得服服帖帖,摊在他怀里好声求饶的时候,霍耀庭还要她发誓。
“发…发什么誓?”她累得气喘吁吁,只想尽快结束磨人的性爱。男人还未说话,她已经举起叁根手指,以示诚意了。
“说你只爱我。”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我只爱你。”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心道这有什么难的,想当初再肉麻的情话她也信手拈来。
男人奖励似地轻吮她的唇,又道:“说你只给我亲。”
“我只给耀庭哥哥亲。”
她举一反叁,狡黠地眨眨眼。
男人的眸子一暗,嘴角勾起,狠狠顶着她的蜜口碾磨。
酸麻疼涨。
她的小穴紧缩着,好把男人的精液快快箍出来。
“快点嘛…”珂悦撅着嘴,抚上男人的小腹,悄悄凑在他耳边说,“射给我。”
霍耀庭轻笑,撩开她脸颊的发丝,低头吻了吻。
“还没结束呢…”
“说你只给我操。”他坏笑着说。
珂悦脸一红,嗔怪地哼哼。
都说只爱他了,难道还给别人操吗?这男人无非是想听她讲些荤话。
可“操”这个词实在太赤裸了,明明只是单音节的动词,里头却包含了令人浮想联翩的东西。
跟“做爱”不一样。
操,是掠夺,是插入,是强烈而彻底的占有,是叫她哭喊不得却又沉醉疯狂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