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反而像是贩卖焦虑,原本小时候敢干的很多事情如今也是不怎么敢去做了。。。。。。。。。。。
像是那极限运动,每个做极限运动的人都知道失误的下场是什么,那自然是死无全尸。
不过他们还是做了,比如我们中国翼装飞行第一人张树鹏,有不少人的评论都是什么“哎呀哎呀吃饱了没事干”什么什么的。
有些时候焦虑贩卖多了,也会影响到我们国人的普遍素质。
如今家人们让孩子去当兵什么的,只不过是在大学里面去当兵,为了将来什么什么的,大多都不是为了当兵而当兵。
如今考虑到士兵,消防员什么的,尽管无人说,但事实上还是有很多人去怕这怕那的,比如什么,受伤啊,会死的什么什么的。
这种事情,还是让人感觉到有些厌恶。
或许他们觉得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在别人做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指手画脚真的很让人讨厌。
网络啊。。。。。。。。。其实也是能够催生出很多蛀虫,只不过藏在网络背后大家都有能够编撰自己背景的能力罢了。
或许大家都认为自己什么人啊,还能被这影响。
但是。。。。。。。。。。。。。。
总有人会以真诚待人的啊,那些就家伙用键盘、用手机打下这些字眼的时候,他们早已不管不顾,或许只是看乐子,这些真诚待人的相信了。
“哈哈哈哈哈,你看啊,这个傻逼真的信了诶。”
自以为是罢了。
为人所不耻,还记得当年玩游戏的时候总是能够有不少的人观摩,如今吵起来是常有的事情,动不动以亲人问候对方。
说实话,我对于这些人的感触很不好。
玩得菜不能被骂吗?当然可以骂,你就骂他玩得菜嘛,说他是什么傻逼什么的,但是动不动说对方死亩死亩的,没亩没亩的,纯垃圾一个,人越是缺少什么越要去以什么攻击对方,为了可笑的自尊心吗?辱骂对方亲人的同时自己的自尊早就被其他人踩在脚底下了。
我们国家自古以来讲究家国,每个人都是爱国,爱家,虽说如今都当做是那所谓什么段子,但是辱骂对方亲人这件事情,真的很孬种。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说脏话,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却要用所谓规整、无碍的语言去安排大多数人。
起码自己用脏字骂人的时候却没想到自己之前说的什么“要文明”。
文明从来不算是特别规范大众的律法,而是每个人用行为去做。
兄弟之间说脏话,说什么踏马踏马的,但是路上碰到掉在地上的垃圾还是会顺手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面,这才是文明。
季羡林先生,余华先生等等众多作家,他们也发表和写作过脏话。
说脏话并不代表素质差,不文明,我们每个人生来便粗俗,何必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彬彬有礼的公子?
这是季羡林先生大三大四写的《清华园日记》,季羡林先生和余华先生的作品我看过不少,我也独爱这两位作家,特别是余华,我以为他才是一个作家真正该有的模样。
1932。9。11“我的稿子还没登出,妈的。”
1932。9。23“早晨只是上班,坐得腚都痛了。”这天他还说,“德华有喜”,他念大三的时候妻子就怀孕了。。
1932。12。21“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1933。4。29“因为女生宿舍开放,特别去看了一遍。一大半都不在屋里。”
1934。3。13“没作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季羡林先生名气大了,自然写的东西都会被扒出来,只不过这些点,季羡林先生是这么认为的:
“这些话是不是要删掉呢?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哈哈哈,似乎谈的有点偏了,但是也不算很偏嘛。
这些话呢,还是我想起的一些事情为主,毕竟我这章是杂谈嘛,随便讲讲嘛,大家乐意看就乐意看,不乐意看翻过就行了,啊哈哈。
主要是之前我在我上学的时候,应该是毕业,毕业的时候我和几个人留下来去打扫校园嘛,当时也是没什么人,女宿舍开放,当然女厕所也开放,我当时和几个死党合计要不要去女厕所看看,毕竟没见过呢,不过后来还是没去,因为这件事情总感觉不大好(其实是当时男厕所在女厕所的下面,女厕所在上面,有女生正好从女厕所里面出来)。
杂谈,杂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