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不能沿着苏牧遥的路走,而是要走出自己的路。
也就是说,要把《神蝶变》往后推演下去。
虽然苏牧遥已经给她指明了方向,但是想要把《神蝶变》推演下去,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何况《神蝶变》本就是一本非常神秘的功法。
当时白灵死亡之后,这种功法也随之失传,即使元宗当上了皇帝以后,也没搜罗到这门功法。
只是从白灵的亲属口中得知,这门功法与上古有关。
据说白灵的祖先,是古神庙的守山人,而心法来自于古神的传承。
随着最后一位传承者白灵的死亡,这门功法也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当时元宗皇帝非常惋惜。
从《神蝶变》的特性来看,这是一门和当时神武世界武学文明有着巨大差异性的武学。
以当时元宗的实力和见识,如果能获得《神蝶变》完整的功法,说不定可以从中推演出武学的新方向。
“要不,你把《神蝶变》告诉我,我帮你推演。”苏牧遥开玩笑地道。
“好啊。”罗鹤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在这个世界,功法象征着权势、象征着财富。
但对她来说,这些都没苏牧遥重要。
苏牧遥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你不也相信我吗?要不然怎么会把《观海潮》和《沧海剑》告诉我?”罗鹤兮笑着说。
苏牧遥闻言愣了一下,停下身来,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傻丫头,你怎么还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当初是在骗你吗,最后命都没了?”
“因为你不是别人啊。”罗鹤兮傻傻地道。
苏牧遥闻言心中满是感动。
“而且你现在打不过,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大卸七块。”罗鹤兮“恶狠狠”地道。
“真是的,你就不能让我感动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吗?”苏牧遥无语地道。
真是破坏气氛。
“嘻嘻。”罗鹤兮闻言乐了起来。
她好像特喜欢看苏牧遥生气,却又打不过她的样子。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后天要一起去看温柔的演唱会吗?”
罗鹤兮闻言,立刻斜眼看了过来。
苏牧遥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