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沐鱼姑娘看到冷藏箱时除了破碎的血荷,还有什么吗?”。
李沐鱼摇摇头:“没了,就只有血荷”。
我感叹:“你说那偷东西的贼偷走一只眼睛和一张人皮干什么呢”。
余光紧紧盯住李沐鱼的反应,她当即皱着鼻梁:“一只眼睛。。。一张人皮?”。
“冷藏里是人皮和眼睛?!!”
“冷藏箱里是画着一只眼镜和一张人皮的一张画”,我随便搪塞过去。
这个反应在预料之中,也有些失望,
她或许不是,也可能是她隐藏的太深。
至少我是看不出来她是盗贼的特征,而且她也做不到将鬼弄成鬼皮这种事情。
套完她的话,我又去套两胡道士的话,同样也没啥结果。
现在种种迹象都指向了第三人!
除了两胡道士和李沐鱼外的人来到这个房间偷走了重瞳蒲牢皮,并且干掉了血荷里的鬼。
事情发生的突然,如今都醒了过来,而大家也都要面临新的选择,
没了血荷的鬼与重瞳,我们都失去了去伏笼山的理由。
沉闷的情绪笼罩房间内,光线也阴暗的吓人。
李沐鱼来到窗户边将窗帘一把扯开,又拉开窗户
没了血荷没有拉上窗帘的必要,而且现在外面天色已经微亮。
李沐鱼站在窗户边吹着晨风,低沉,郁闷的情绪慢慢扫去,
一阵稍大些的风将她一头乌发飘舞不断,使得娇嫩的耳朵,白皙的脖颈都露了出来。
我不经意扫了一眼,但却移不开眼睛了,
我如同痴汉一样死死盯着她的脖子。
李沐鱼的月白脖颈上有一道一指宽的口子,像是皮肤与血肉没完全合上。。。。。。。
这个独特的手笔深深激起记忆中诸多深刻,惨烈的画面。
披皮鬼!
之前见到我那鬼皮时,我心中已有这个不太可能的猜想,
毕竟披皮鬼是我亲手干掉的,我最不愿相信披皮鬼还在,
但现在看到李沐鱼背后的皮囊口子,自我的推论被推翻了。
披皮鬼还在!
情绪,恨意突破河堤。。。。。。。。魂炎不受控制浮现指尖,身体在意动前先行,
在两胡道士见鬼的视线下,我目光炯炯冲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