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我们大军南下,这些人为了保住官职,定会联络起来,一起兴兵。”
卢植脸色阴沉,道:“此乃自毁根基之论,断不可再言。”
众人纷纷点头。
蔡邕又道:“卢公,现在既然天子令三公公录尚书事。
但我们三公府距离北宫太远,来往极不方便。
我议,趁此时机,三公府还是迁徙到北宫附近的好。”
闻言,崔烈等人也纷纷点头。
三公府原在南宫附近,距离中台很近,也方便与天子沟通。
现在天子和太后都搬到了北宫,中台等也搬到了北宫,他们来去就愈加不方便起来。
“嗯,我会向国家进言。
将作大匠吴修,你尽快在北宫附近选定位置吧。”
“唯!”
。。。。。。
百官退去之后,卢植揉了揉太阳穴。
原本一直觉得袁隗尸位素餐,没有什么本事。
谁知道现在成了对手,才发现对方的手段是那样的毒辣和麻烦。
崔烈同样有些疲惫,他看了卢植一眼道:“子干,我们还是要尽快平定袁贼的叛乱。
否则真如国家所言,这个赌我们可就输了。”
“国家喜欢兵事,那就放一放最好!”
蔡邕道,“给国家一两万的士卒,爱怎么打怎么打,朝政还是需要我们去掌纲。
对了,你们赌的什么?”
卢植起身,道:“国家说旬月之间,白波贼必然攻破河东郡。
半年之内,山东之地不但不会遵从朝廷号令,会群聚一堂,讨伐国家。”
“哈,哈哈哈!”
蔡邕忍不住叹了口气。“国家这是被吓到了!”
崔烈点了点头,道:“是啊,河东郡防备羌人和匈奴,城高墙厚,就算是十万正军进攻,都无碍。
国家居然说白波贼能攻破河东郡,哈哈,还是太年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见状,蔡邕也笑了起来:“我昔日逃难的时候,也曾去过河东郡,河东豪强遍地,民风彪悍。。。。。。”
“司徒大人,河东郡破了!”
一个急厉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