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起唇角:“你身上有没有身份卡?”
中年男人一哽:“没有,偷盗身份卡是重罪喔,会被三合社杀掉的。”
许肆有些失望。
笑容平平:“那你有什么?”
“你看起来是港岛人喔,八卦那么发达,平时爱不爱看花边新闻啊,我有港岛所有帮派的花边新闻噢,都整理成册的”
许肆来了点兴趣:“三合社的有吗?”
“有,怎么没有。”中年男人恢复了自信:“就是有点少,但是三合社那位大人的故事我都有噢。”
“哪位?”
“啧,最顶头的那位嘛。”
“什么类型的?”
“机密嘛,先给钱。”
许肆看了眼身后冷面的保镖,很不自然的轻轻咳了一声,说:
“保真吗?”
“你开玩笑的?”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呐,你看好了,这是我的通缉证,各个社团都把我当做死敌啊,肯定真啦,也是我运气好,总被你们这些外来者救。”
许肆抿了抿唇。
倒是有些好奇,裴枕有什么八卦。
但她手上没有钱啊。
当机立断。
她卸下了手上那只父亲戴过的名表,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万的,放在中年男人的手里,“这个够吗?”
中年男人看了两眼,又盯上了她的手链:“加条手链啦,拿命偷出来的东西,体谅一下。”
许肆又把手链卸下来,这次是拿到了东西,才肯递给她。
交易做完。
那人就悄悄摸摸的顺着小巷消失不见了。
蹑手蹑脚,身法自然,倒真是个偷子人才。
许肆捏着手里沉甸甸的牛皮纸袋,陷入沉思,没有当场拆开。
身后的保镖忽然提醒了一句:
“大嫂,回去吗。”
“好。”
许肆将牛皮纸袋扔进篮子里,重新坐上了返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