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给的也不心疼,顺便拒绝了那些宝石戒指。
夜更深了,晚风轻吟,她克制住想要掀开裴枕衣服,再去看看他伤口的冲动,轻轻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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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我得走了。”
他似乎听不得走这个字眼,眼神变得灰而沉,忽然低头靠在许肆的脖颈上,伸手搂住她的腰肢。
“再抱一下,我就放你走。”
明明嗓音很空。
没有什么情绪流露。
莫名的,许肆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克制,克制着恐惧与不舍。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腰后。
“我不是要离开你,我没想过要离开你,就算我以后有事,要离开,我肯定也会跟你说,如果你还在港岛,我也会回来找你。”
裴枕轻笑一声,忽然咬住了她纤长脖颈上脆弱的皮肤,咬出比薄皮荔枝还要绯红的痕迹。
“是么?那你证明给我看。”
……
那晚。
许肆捂着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
看着镜子中,脖颈上密密麻麻,宛如点点梅花的红颜色,叹息一声,脑子里嗡嗡嗡的。
“怎么总咬人,以前也没这爱好。”
想起前往陈总家里购置地皮的安适。
她走到座机前,给安适拨了个电话,将地皮情况问了一遍。
安适在电话里声音很高兴:“小姐,地皮已经顺利购买下来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声音又变得犹豫:
“昨晚那场酒会,好像三联商会的人也来了,小姐,您该不会是被他们带走了吧?”
许肆对于安适,完全信任:“嗯,是。”
安适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
“小姐,您或许需要保守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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