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摇摇头:“你就说缺不缺吧?至于多厉害,说句难听的话,你那金发的护卫纥干承基比不了这位!”
李承乾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惋惜道:
“知道你看人准,但我那儿基本都满人了,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空缺,进来一个,就必须出去一个,但你推荐的人我又不能不给个职位,给了职位吧,又要做重新的安排,算了,算了!”
颜白笑了笑,如此,就把这人推荐给李二了。
李泰也看到太子和颜白等人,远远地拱拱手算是打了招呼,李承乾看着开心的李泰,忽然叹了口气:
“今年年初的朝会把他吓怕了,他也是个爱热闹的,如此盛会都不愿意踏足长安一步,想必心里也是很难受。”
“你真是这么想?”
“放肆!”
一声怒吼把颜白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看不是王鹤年是谁。
管家打扮的王鹤年朝着颜白怒喝道:
“宜寿侯,你是什么心思,兄弟情义,陛下嘉许,你今日如此忤逆之言,安敢出口?还有没有尊卑之道了?真当我是瞎子不是?真当我是聋子不是?”
颜白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吸一口气,颜白一把抓着王鹤年的衣领把他拽到了身前,凶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尊卑之道,尊卑之道,我正五品官员说话,你一个七品言官有什么资格插嘴?这就是你说的尊卑之道?
你看看你现在做什么,今日后我倒是要上书好好地问问朝堂诸公,通事舍人之职除了以文记事,是不是还多了劝谏。
若是如此,我亲自登门道歉,若是没有那你就完蛋了,非职责之内,妖言惑众,那就齐心可诛,死一百次都不带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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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善,知你并非恶意,若不是如此,在先前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祸从口出,你个笨蛋。”
颜白压着火气,怒声道:“站直,行礼!”
王鹤年咬着牙,拱手道:“东宫通事舍人王鹤年,拜见宜寿侯!”
颜白把王鹤年推开:“今后我和太子说话,你就安静的听,安静的写,然后该禀告就禀告,把嘴巴管好。
等你什么时候成了太子洗(xian)马,开始教太子政事之后再说这些话,如今这些话并不是你能说的,若是被魏公知道了,你就等着把自己吊死吧!”
长孙冲看着颜白:“宜寿侯过分了!”
颜白闻言,猛地回头,看着颜白那通红的眼珠,长孙冲吓了一跳,不由得身子一紧,颜白冷哼一声:
“那你的意思我着实禀告,然后把这老头送到大理寺去?”
长孙冲一点都不傻,赶紧摇摇头:“我没有那意思。”
颜白冷声一声:“那你就闭嘴!”
所有人都不敢言,如今的颜白像是换了个人,浑身散发气势太强,而且颜白根本也没有说错,倒是李晦有些诧异。
李承乾笑着拍了拍颜白的胳膊,挥挥手,众人散去,中间只剩下颜白李承乾,还有脸色惊恐的薛礼,他刚才听懂了,原来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