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避免再次出纰漏,也会询问你的族人用以辅助。”
塔米稚的眼眸先是微不可察的一凝,随即再次拿起一个烧麦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后小心的试探道:“明日肯定会让将军满意。
只是月氏说了算的是父王与大王兄和二王兄。
其他的兄长与族亲都做不得主。”
顿了顿,塔米稚轻声道:“将军只需派人给父王传信,父王会给秦国献上谢礼。”
黄品并没有立刻开口回话。
而是耐人寻味的叹息一声,并且目光紧紧盯着塔米稚的双眼。
直到塔米稚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慌乱,黄品才缓缓开口道:“白日里撤走的是你父王与王兄。”
沉默了一阵,塔米稚将盘子递还给黄品,好似认命了一样语气低沉道:“您猜得没错。
与匈奴部开战是因为头曼与冒顿这父子二人极为卑鄙。”
拢了拢头上的乱发,塔米稚脸色阴沉地继续道:“头曼说要与月氏一同联手对抗东边的部族。
为表诚意,头曼将他的长子派过来为质。
而父王对此颇为赞同与满意。
毕竟东边那些居住在柳树河边的部族非常悍勇。
经常迫使漠北的部族献上牛马与牧场。
再任其壮大,必然会威胁道月氏。
为了同样表示月氏的诚意,父王打算将我嫁与冒顿,成为匈奴部未来的阏氏。
可冒顿刚刚踏入月氏的草场,匈奴部就挑起了战火。
原本听了冒顿的解释,以为是个误会。
可没想到冒顿是在欺骗我们,还借着我们对他的信任逃离了月氏。
匈奴部不单是毫无诚信,更是在羞辱月氏。
父王一怒之下召集了不算太多的族中勇士,追杀相冒顿。
可匈奴部早有准备,不但人比我们多,打起来比以前还厉害了许多。
了接连败了几次,才发现了端倪。
可这个时候已经北断了退路,只能沿着卑移山向东逃。
接下来就是白日里发生的,您都是眼见着的。”
黄品微微颔首,抿嘴笑了笑。
被头曼欺骗了,人质又偷跑了。
也难怪月氏王会气急败坏的就那么带人追出去。
“你可以嘲笑我,但是不能小看我月氏国。
这一次败与匈奴人,只是因为轻敌。”
被黄品的表情有些刺激到的塔米稚先是嘴硬了一句。
随后硬着头皮与黄品的目光对视道:“我月氏国勇士不下五十万。
秦国有再多的虎狼之师,若是胆敢进犯,同样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