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除了老秦人甘心为大秦不顾一切的付出,别人都不行。
大秦律法在六国之地推行的缓慢,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信眉头一皱,目光紧紧盯着黄品道:“你的意思是有朝臣会反?”
黄品摇摇头,“朝臣未必会反,但对于大秦的忠心终是赶不上老秦人。”
涉间听得身上凉嗖嗖的,看了看李信,接口道:“不会是连上将军也信不过吧。”
黄品看向涉间无语道:“您往哪想呢,若是连上将军都信不过,大秦还能有好吗?!”
李信斜了一眼涉间,撇嘴道:“你也就是一个莽夫了。
蒙恬主北境兵事,蒙毅郎中令日日伴着陛下,怎么可能信不过蒙家。”
将目光挪向黄品,李信双眼略微眯了眯道:“陛下是什么心思,我们不去揣测。
就按你说得九原是启用老秦人之地。
但你之前说的与其他郡地不一样,我怎么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觉。”
顿了顿,李信看了看黄品,又看了看涉间,脸色一凝道:“咱们三人当中,其实只有你算是半个老秦人。
既然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直说到底要如何经营九原。”
回来的一路上黄品没少琢磨政哥为何给了他一个郡尉的官职。
除了是照顾李信外,也是在将李信当做九原的压舱石。
他与李信的关系,政哥早就摸得清清楚楚。
天子剑根本不可能用到李信身上,他的一些举动或是举措必然要与李信商量着来。
既然怎么也绕不过李信,还不如将初步的打算说一说。
想到这,黄品对李信笑了笑,道:“其实我的打算很简单。
第一是要办官学。
估计秋收时那些百家学士怎么也能到九原了。
学说能不能宣扬不重要,但他们都识字。
到时会从郿县过来的老秦人中挑选些头脑活泛些的去跟着学字。
识字后再找人教授如何为官,如何为吏。
讲解治理地方时,遇到的各种实际困难该如何解决。
第二就是办军学。
同样从郿县过来的老秦人中挑选人手,教授屯长、百将、五百主的统兵之道。”
略微顿了顿,黄品对李信不好意思的再次笑了笑,“不管是学军还是学政,两年的时间内必需为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