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挡得这么一下,相当于给我拉了半条命回来。
怎么可能不给送些谢礼过去。”
白玉挑了挑秀眉,“可咱们这次也没带那么多贺礼过来。
除了给陛下的,就只有王家和老钜子的。”
听到白玉提起墨门的老钜子,黄品脸色变得发冷,“老钜子那里不必送了。”
白玉再次皱起了眉头,“你这次入宫到底都经了什么事。
怎么连老钜子那边你都不打算去了。”
黄品冷冷笑道:“墨门没落不是没有缘由的。
西横没出卖我,子门的弟子没出卖我,陆续过来的那些墨者也没出卖我。
可偏偏是老钜子出卖我。
西横给他的传信,全都拿给陛下看了。
使得与墨门那点事没一点隐秘不说,还要招了一身骚。”
见白玉脸色愈发疑惑,黄品将政哥给的安排仔细讲述了一遍后,气得咬牙道:“虽说九原缺人,而且不管来的是谁,该出力都得出力。
另外也算得上因祸得福,陛下给了光明正大的行商身份。
可就是怎么想怎么气,墨者那么信赖于老钜子,可没怎么样他先做了出卖墨门之人。
若是这次没有歪打正着的碰着月氏人,或是遇到极为开明的陛下,这事我绝对没那么容易脱身。
在九原的布置更会给打乱,这个老钜子带来的祸事丝毫不亚于李斯对我使手段。”
用力拿起袍子,黄品罕见地恼怒道:“我是有多贱才会还去看那老匹夫。”
白玉俏脸先是一冷,但是考虑到事情已经发生,最终也黄品也没真吃亏。
她再说些气话,很容易让黄品更为气恼。
咸阳不比九原,况且李斯还在盯着,她更能拱火。
强压着怒火将脸色变得柔和些,白玉轻抚了几下黄品的脊背,“陛下对此既然没治罪,便不要生那么大气。”
顿了顿,白玉摊摊手转移话题道:“你要送的人那么多,怎么算都是不够分。”
黄品眉头拧了拧,琢磨了一下道:“这次为了赶路带了不少换骑的马过来。
剩下的纸张与皮货都分一些,再一家送上两匹马。
这样一来,礼便不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