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学校,四喜就吭哧瘪肚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又没说。
周丌懒懒散散,不想惯着他。
干脆没说话。
四喜见他哥不理解他,琢磨了一下,自己琢磨半天,干脆不说了。
周丌透过车前镜子看了他一眼,幸好干脆就没想理他。
这要是等他说话呢!得把我气死不可。
周丌开车去了四合院,果不其然,辛柏正在上课,将近三岁的娃,已经懂事很多了。
在祖奶奶的安排下,他正在学世界各地的人文风貌地理知识,还有双语教学。
除此之外还让他接触其他语言,看他自己喜欢那个,就学哪个,当学着玩呗!
顺便还带他看了看乐器,这是城南教的,城南不让找老师,非要自己教。
家里本来就有很多的乐器,每次城南回来为了激发辛柏兴趣,都会带他去‘玩儿’。
周丌回来了,要抱儿子走,自然就下课了。
奶奶也不说什么,她是不指望周丌教育好孩子的。
他不惯个废材出来,她就谢天谢地。
她就盼着自己多活几年,替他多看孩子几年。
周丌不知道奶奶的心理活动,让阿姨他们晚上带奶奶去姨奶奶那里。
姨奶奶特意嘱咐的,说她想她姐姐了。
还骂周丌一点也不孝顺,把他奶奶接回来就为了给他看孩子。
周丌点头听训,这老太太脾气可爆,听着就完了。
周丌掳走儿子,带上四喜,开车上山。
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等他们到了,天都快黑了。
精美的酒店,弯曲的盘山车道,乌泱乌泱的人,看呆了四喜。
周丌看了看,左看右看的四喜,摸了一把他的头说:这是个俱乐部,但是和你江哥开那个不一样。
你江哥好歹还干点实事,帮国家培养一下好的运动苗子什么的,这是张诗,你张哥开的。
别看他长了一张老实斯文脸,实则他可不是什么好登西。
这就是他研究出来,专门骗那些喜欢玩车的富二代的钱的。
话还没说完,张诗突然一个从他们身后窜出来,照着后背给了周丌一拳,“我可去你的吧!”
张诗和四喜说,“别听你哥的,这就是他推荐我弄的,你哥大小是个股东,最坏的就是你哥。”
四喜又抬头去看他哥,他觉得他哥今天晚上很不一样,大概是哪里不一样呢?他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