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呆了十年了吧。”
贾瑚微微一怔,“出了什麼事吗?”
欧阳紫玉点点头;“他前儿悄悄截了忠顺亲王的船,上面都是私盐。有我们的人替他扫路,也只
能瞒过这一时。再过些时候,等忠顺王发现了,恐怕……”
贾瑚了然的点点头,想了想,如今的贾家是大厦将倾,多一份力量就是多一份保障,这林海还
是得留住。因而开口道;“你在加派些人手,护严实一些,我会想办法让水沨调他回京。”
欧阳紫玉点点头“要快!”
贾瑚微微一笑,“这我自是知道。
贾瑚回到皇宫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水沨正歪在床边看着折子,见他回来了,舒展眉眼,含笑
问道;“今儿怎得这样晚?”
贾瑚退了外衣,只着白蚕丝的里衣,坐在了他身边,答道;“左右不过就是那些事。今扬州来了
报,说是林海前截了忠顺亲王贩私盐的船,如今恐是危险了。”
“忠顺王?”水沨缓缓勾起唇角,“我现下是腾不出手,让他蹦跶去,他除了贪婪好色些倒还是
个省事的。”
“那林海……”贾瑚看向水沨,“他怎办?”
水沨微一挑眉,“难得你会关心别人。我记得这林海是你的姑丈,可是?”
贾瑚坦然的点点头;“这原也没什麼好瞒的,我曾在扬州住过一段时间,姑姑对我也算很是照顾
的。所以,我自是想保林海一命。”
水沨笑着揽住他,“这又不是什麼大事,林海也算的能为的。明我下旨召他回京给个闲职也就是
了。”
贾瑚点点头,也就不再理会。
水沨凑到他面前,含住他的唇,细细的舔弄着,然后顺着唇间的缝隙,将柔韧的舍挤入贾瑚的口
中,霸道的扫遍他的口腔,发出暧昧的水渍省,银色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出来。
贾瑚急促的喘息着,手抵在水沨的胸前。感受到水沨不安分的手滑入衣襟里,忙推了推他,“我
还没沐浴,别。”
水沨有些无奈,却还是放开了手,贾瑚有些微的洁癖,这他还是知道的。有些着恼得在贾瑚已是
微敞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看着贾瑚吃痛的皱了皱眉,满意地说道;“我让人人在后面给你
准备好水了。要不要……一起?”
贾瑚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倒是叫水沨有些讪讪的。只得说道;“好吧,我在这等你。”
贾瑚起身,只拿了一件月牙白的丝缎长袍,就径自朝后面走去。
水沨等了好久,才见贾瑚一脸慵懒的从后面走出来。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犹自带着水珠,在灯火下泛起迷离的光晕。那一双流魅的凤眼,微微
眯着,黝黑的瞳眸格外清亮,带着微醺的醉意般,顾盼多情。月牙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
上,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象牙般细腻,被熏染出了动人的浅浅的粉。修长的白暂的腿,随
着走动,在长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仿佛若妖精般令人迷眩。
水沨只定定地望着他,眸子愈发的幽邃,迷醉,唇边是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