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咳了许久,方缓过些来。看着水沨小心翼翼的模样,忽冒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恼意。自己如此
的牺牲了,偏偏对方还不领情!贾瑚皱了皱眉,少见的大声骂道;“你是呆子吗?”
水沨微微一愣,以为贾瑚气很了,只有意味的软语讨饶。
贾瑚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粗鲁的扳过水沨的脑袋;“你到什麼歉?问什麼道歉?”
水沨一怔,喃喃的看着贾瑚,却没有说话。
贾瑚高高地仰起头,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你听好了,我为你做的都是自愿的,和你无关,用不
着你来道歉!”
水沨只呆呆的看着他良久,蓦地笑了,其实他也再不安,就像贾瑚一样,所以他在对待两人的事
情上,都处处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事,伤了贾瑚。也怕贾瑚因为他是帝王,而对他有所不同,离
开,或者……只今天,这算是他在安慰他吗?
贾瑚间着水沨只是瞧着他笑,少不得有些羞恼,只得故意大声说道;“你还不快洗!等着谁伺候
呢!”
水沨紧紧地搂住他,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伺候你,可好?”
贾瑚顺从的回应着水沨地吻,口舌绞缠,带出无限缠绵与亲昵的味道。水沨的薄唇一寸一寸地在
雪色的肌肤上印下一连串的痕迹,重新挑起了两人间的欲望。等到水沨终于埋进贾瑚的身体里
时,贾瑚已是瘫软的没了一丝力气。
“上,上去做。我站不住了。”贾瑚死死地搂住身上的男人,贴着他的耳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水沨喘息着,深深地吻着他;“有我,我在,抱着我,抱紧。”
贾瑚早已使神志不清了,只依言而行。
水沨猛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一瞬间进到最深处……
适逢小心翼翼的把贾瑚放在七宝嵌珠的龙凤飞云雕花大床上,拉过一旁的罩青绉纱被细细的掖
好。
“子兮”水沨磨挲着他的脸,静静地望着他微笑;“好好休息,那些想要谋算你的人,我都会处理干净的。”眼中的精光飞闪而过,水风也翻身躺在贾瑚边上,搂住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十章
翌日一早,皇上便宣了太医,传了话,停朝一日,只把奏折子都收了上去待后处理。
“你且去忙,我踏实的睡一会儿子。”贾瑚满脸薄晕,嘴唇干裂,虚弱得躺在床上,推了推水
沨,“离得远些,没的传染了你。”
水沨心下愧疚,也知昨晚闹的委实过了火,贾瑚身子素来又不很是结实,后半夜便开始发起热
来。贾瑚又是个向来不耐吃药的,太医来了也就是略略扎了几针,又开了许多食补的方子而已。
端着一小碗熬的糯糯的红畦香稻粳米粥,水沨坐在床边,柔声劝哄道;“你且闻闻味道可是香?
起来略用些再睡吧。”
贾瑚头疼闭塞,那里又能闻得见什麼?只看着水沨温柔小意的模样,也不好发火,少不得强撑起
来,胡乱得用了几口,便又躺下了。
水沨体贾瑚曳好被角,笼上了帘帐,方才放轻脚步到了外室。张顺德小心的上前接过了碗。
水沨便吩咐道;“你且把折子都送来,放在里面的小几上,记住,且悄声些。”
张顺德低头应下了,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