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种大豆可养地,二来也是最关键的有多少大豆花生,作坊都用到。
毫无疑问的,周四顺可不就担心大豆花生根系怕涝,田间不及时排水,清理堵塞沟渠,会烂根死苗。
此时此刻的他就还绕着一大片种植大豆花生的田地下地弯腰一一巡视查田,远远的就听到顾二柱喊他的动静。
站起身从田间地垄出来,随着顾二柱走近,周四顺才发现和顾二柱等人一起来的还有他家三姑爷。
“嗨,你这孩子,不在屋里温书,你来干啥?快回去,这里头用不到你。咋连你都把孩子拦住了?”
听到亲家的埋怨声,顾二柱哈哈大笑,也没说什么你当长辈的都亲自下地忙活了,孩子来又怎么了。
自己亲家俩人处的比亲兄弟还好,没必要过于客气,问起查的如何了,听说还没有去玉米地转转?
顾二柱也没客气的伸手揽过周四顺的肩膀,说笑着一起去好壮胆的就麻溜地拖周四顺一起玉米地瞅瞅。
说瞅瞅,是真瞅瞅。
绕着玉米地也不进去的瞅了一圈,绕到地瓜地、土豆地,刚好转回一圈回到顾家后门进去喝两盅。
用顾二柱的话来说,咱们家两个廪生今日那啥东西都补齐办妥了,要自个关起门来好好庆贺一下才过瘾。
至于田地?
养那么多人干啥,不就这个时候用,还自个下地,信不信三丫明儿一早就让她长根叔派人在村口起屋子养庄头招佃户?
“……昨儿个孩子就说了买地是让想咱们乐呵乐呵,不是想咱们自个种田,咱们要自个忙还不如买铺子租出去。
你听听,孩子都说了,她两个爹要是图地里头那点子收成,她都不敢让咱们打听周边村子还有谁家卖地了。”
周四顺连忙胳膊肘碰了碰顾二柱,提醒道,“三丫耳朵灵着了。你说这叫啥事儿,咱们当老子的居然要听孩子的。”
顾二柱大笑着拍了拍周四顺肩膀,“这话不要说出去,就咱兄弟俩自个显摆啊,不然天黑都不能出门懂不?”
“懂!”周四顺说笑着,“担心啥,要挨揍,我回头一准拽上你。这叫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够狠。”
“那是,咋的也要把你拽上。六郎跟你说了咱们后天索性在云客来请白举人他们吃一顿了没?”
“说了,就起先去找你的路上。”顾二柱松开手,推周四顺入住石凳上,自己也凑近他身旁入座。
石桌上已经摆好了下酒菜和一壶酒,以及酒盅碗筷,周四顺见状朝顾二郎招了招手,示意他也坐下来。
“后天二郎也一起去,你是老大,六郎和大江少不了你在身边护着,我明儿去医馆找你师伯告个假。”
执壶倒酒的顾二郎入座的同时欣然点头,“好,有叔你去跟我师伯说,我可乐意了,一准能多歇两天。”
顾二柱瞅了眼得体应对又忒显亲近的大儿子,再想起进入西厢房里面还不快点出来的老儿子,不由笑了。
他这两个儿子啊。
“好孩子,就该这样,能多歇两天就多歇两天,不急着一时半会儿的把医术学到如何如何的精。
叔跟你说句掏心底的话,像你这年纪能在医馆当大夫已经很了不得,还要多抽空陪陪孩子会更好。
咱们小长锁如今瞅着就比一般孩子机灵,多跟你爹学学如何当个好爹,小长锁往后不会比你俩兄弟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