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一下脑袋;感觉脖子也疼得厉害;好像有树枝刮在肉皮上一般嘴唇也有些干裂;一张口嘴里就有血腥味;“你才是笨蛋。”
“你怎么样?动一下;看看怎么样?”他偏过头看我;脸上刮的全是伤迹斑斑。
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我不动疼。”
“笨死了。”
“你才笨。”
“有你这么救人的?人没救到;自己反倒掉下来了。”语气相当气愤难忍。
“你不是一样笨跟着掉下来了。”白他一眼;随后又问一句“顾西南;你怎么也会掉下来?”
他叹口气;“被笨蛋沾染的也变笨了。”
“你是不是想救我啊?”稍稍动了下腿;疼的哎呦一声。
“我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摔成肉饼。”他居然还能扯起嘴角挂上一丝嘲笑;丫丫的;真是本性难移;刻薄的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忘挖苦人。
鼻子却忽然间酸酸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这个笨蛋;他竟然为了救我也跟着跳下来。
转眼去看他身上的伤
看不出完好的地方;衣服都被划的破破烂烂;沾满血:眼看看自己身上;衣服还算完整;身上似乎也没有多少伤。
我试着又动了下胳膊;似乎没那么疼了;再稍稍动一下;居然可以活动了;看来并未伤到筋骨;又接着活动两腿;一阵巨疼;慢慢的直起身子坐起来;发现左腿上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伸手轻轻按一下;疼的呲牙咧嘴;但疼归疼;还能动;说明并未伤到筋骨;伤口也只是些皮外伤。
“怎么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顾西南脸上已经看不出正常肤色了;只有一双乌黑的眼珠还算灵活。
“还好吧;至少并未伤筋动骨。你怎么样?”我转动下身体挪到他跟前。
他撇撇嘴;“我可能动不了了。”
我抬头往上看;峭的悬崖伫立在半空中;还是个不小的高度;顾西南武功高;伤势居然比我还严重;这个……?难道……?
“你一直抱着我?”我看着他眼问。
“什么?我抱好像都是石头树枝。”他苦笑。
我低头;眼中的泪差点落下来;他为了保护我不受伤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动啦?”顾西南嬉笑看我;嘴角的嘲笑比刚才的更令人讨厌。
吸吸鼻子装作无其事的回他;“谁感动啊;我正在感谢老天善待好人;只让恶人受伤。”
顾西南只顾笑着不说话。
我把外衣撕下来几块简单的绑在腿上;然后去查看顾西南身上的伤口。
他胳膊小腿上各有一处骨折;腰间还有几块小伤口;血液已经凝固。
我脱下外衣撕成条条;又在四周找到几块粗点的木棍;用布条把木棍固定在骨折处;或许是太久未做过这些事也或者是那些木棍太过崎岖不平;顾西南疼的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看着我;跟有终天大仇似的。
他一直很认真的看我做完这些;眼里充满质疑;目光在那些包扎的还算好看的伤口上扫来扫去。
“怎么?不好看?”我轻轻在木棍上敲打几下;顾西南疼的又是一个咧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做梦的时候。”鼓捣了大半天;竟把我累的出了一身汗;一屁股坐在地上;终于有时间打量周围环境。
远望过去;四周都是陡峭的崖壁;一丛丛杂乱的树枝层层叠叠交缠在一起;好像是一片荒山或者荒谷;抬头只能望见一片天空;飘洒着并不热烈的微弱阳光。
坏坏分界线
一身火红衣裳的俏丽女子坐在一容貌端庄男人身侧;“小鸟人;你说你是喜欢叫我飘飘还是息萝呢?”
男人不以为意;蹙眉;“无所谓啊;反正都是同一个人。”
女子立马投过来不满利光;“不行;非要选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