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什么祸?”宋月华问道。
师爷道,“他把关在一起的人给打了,虽然李大眼也受了伤,但因为是他挑的事,县令责罚的主要还是他。”
宋月华愣住了,这李大眼是不打算出来了吗?
看宋月华没有吭声,师爷低声道,“据我所知,李大眼就是没事找事,姑娘啊,做人切莫太过心善啊!”
提示得这般明显,宋月华苦笑一声,“多谢师爷提醒。”
张家。
张二牛洗过澡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一家人坐在一块,唐氏正同张如山算道,“马爷跟里正爷这次帮了不少忙,明天我再备点东西送过去,还有县里的穆阿婆,在县里这几日都是住在她家的,也要送些东西过去,感谢感谢人家。”
张如山道,“娘,你安排就好了。”
“咱们如山真是出息了,”金奶奶一脸欣慰道,“能在县令老爷面前,说那么多话,可是真真厉害,还是读了书,才有本事。”
张如山笑道,“这几日若不是大伯陪着我跑上跑下,四处搜寻证据,我就是长八张嘴也说不清的。”
“这都是应该的。”张大牛不好意思道。
张氏看着自家男人,难得脸上浮出笑意。
金奶奶笑道,“对,咱们一家人,就该拧成一股绳。”
张家把养了两年的下蛋老母鸡都给宰了,张罗一顿丰盛的晚饭,给张二牛接风洗尘。
这么几天,张二牛也终于吃了顿饱饭。
张如山躺在床上,回想着整个的案件,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忽视掉了。
白日里黄甲,还有吕氏的话语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半夜的时候,他猛地惊醒过来。
酱油!
让黄甲起了心思作案,不就是徐氏在临走时,让邹才打酱油吗?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一旦开喝了,就不定什么时候能回去,那徐氏为什么还要邹才打酱油,还提到银钱,难道徐氏会不知道黄甲是什么人吗?
吕氏说过,徐氏与黄家贯有往来。
白天在公堂上,徐氏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种人为何要同黄家有所往来?
想到此处,张如山一身冷汗。
次日,邹家。
徐氏一边收拾着家中的家当,一边说话,“我在村中寻了处屋子,搬到村里去住吧,这里的房屋我找了牙人,不日就能卖出去了。”
“卖出去?”
吕氏猛地站起身,指着徐氏的鼻子大声道,“有你做主的份吗?我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邹才死了,你下半辈子打算靠什么过活?”徐氏一脸平静地问道。
“你个贱皮子!”
吕氏一巴掌就要抽过去,结果手在半空就被徐氏给抓住了。
徐氏脸上浮出一丝怪异的笑来,“你儿子死了,你下半辈子就只有我了……”
吕氏没想到一向谨小慎微的徐氏有反抗她的一天,一时间被吓住了。
原本吕氏就没有从邹才死去的悲伤中抽离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氏把家当全部打包好,两人坐上牛车一起离开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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