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只有他们二人。”
李渊心中顿时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极为不舒服,太子和陈叔达单独在一起做什么?难道又在琢磨如何夺回他的太子之权吗?
李渊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侍卫行一礼,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李渊负手来回踱步,虽然他在争夺天下的战略决策上稍弱,但在权力斗争上却是不折不扣的高手,他能建立唐朝,登基皇位,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权力斗争的结果。
他对待长子也同样是用调离、抽薪以及赶出京城等等手段,一步步剥夺长子的地方控制权、军权和政务权,最后再把一无所有的长子调回京城严密监视。
但今天上午长子跑去酒肆喝酒,据说是倾听民意,这已经让李渊很不高兴了,不过长子还没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尽管不高兴,但并没有追究什么,不过长子居然和陈叔达一起出去喝酒,单独在一起商议什么,这就无疑触犯到了李渊的底线,他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生。
但更重要是,他怀疑长子是想做点什么,有很深的目的才会去找陈叔达私谈,这让李渊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长子又威胁到了自己的皇位。
李渊沉思良久,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立刻提笔写了一份密旨,封好后,找来一名心腹侍卫,把密旨递给他道:“去雍县把此信交给楚王殿下。”
“遵令!”
侍卫行一礼便匆匆去了,李渊稍稍松了口气,冷冷自言自语道:“既然你不甘寂寞,那就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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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般向长安春明门驶来,守城士兵认出为之人正是楚王李元吉,吓得他们连忙闪开一条路,也不敢阻拦,李元吉率领百名骑兵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长安城,直奔他的楚王府。
李元吉的王府距离春明门不远,李元吉片刻便回到王府,王府执行宦官连忙跑到门口迎接王爷回来。
李元吉翻身下马,急问道:“崔先生可在?”
“回禀殿下,就在王府中。”
“让他立刻来书房见我。”
李元吉径直入府,回到自己书房,片刻,崔文象闻信匆匆赶来,崔文象没有跟随李元吉去各庄园清查关陇贵族,而是留在府中处理百官监察报告,并不是所有的玄武精卫都跟随李元吉下乡,一部分负责监察百官的玄武精卫依旧留在长安,由崔文象负责管理。
“听说殿下收获颇丰,连百官也开始说起殿下的好了。”崔文象进门便笑道。
“是收获不错,没想到这些世家如此有钱,家家富可敌国,财富都被他们侵占,隋朝不亡国才怪了,不过我去抄查关陇世家,和朝廷百官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朝廷府库充盈,百官的俸料也有了着落,他们怎么能不说殿下的好?”
李元吉对于这些势利百官的态度不屑一顾,他取出一份密旨,递给崔文象道:“这是父皇前天给我送来的密旨,我觉得很诡异,特赶回来和先生商议。”
崔文象接过密旨看了一遍,他立刻便明白这份密旨的意思了,顿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笑道:“看来我要恭喜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