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瞳天师说:“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我扯出一丝苦笑,眼瞳无焦距。
这颗心脏完全就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心脏大小,那个小心脏如一个摆件一样放在心脏里。
之前的那颗心脏好似是空壳。
最为奇特的是我的心脏被捏爆了,可我像个没事人一样,
只有痛觉没有其他过多的反应。
我好像没有心也能活。。。。。。。。。
四瞳天师解释说:“这颗心脏是张阿四的,张阿四夭折,他的心脏寄存在了你这里”。
“十八年前披皮鬼披着崇阳的皮送回去的已经是个死婴,张阿四死了,你继承了心脏与名活了”。
“你本无心,你名为无心!”。
阴阳铜棺内的黑色如潮水将人包裹卷入,
我挣扎着眼眶满是血丝,过多反转使得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我才是三无?”。
“那我的这十八年是什么?一场闹剧?还是一场给你们看的好戏?”。
“你们躲在坟下面将我当做猴一样耍,给我灌输张家的执念,看着我挣扎,看着我为张家卖命!”。
“给我设关,给我机遇,连家人都给我安排好了是吧,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我对着张家人怒斥,发泄似质问,
可没有得来一句回应,只有那些冷漠的注视。
那个母女抱着的乌青婴孩安抚,爷爷在一旁欢喜。
一双双白纸后的眼瞳皆是厌恶,他们的虚假此刻再无遮拦。
我眼眸深处一抹灰色上浮,我没有再无叫喊,闭上嘴安静了数秒,眼眸合上
左胸处阴风穿过那抹阴冷扩散全身,空洞感悄然四散。
再次睁开时,眼神很平和,冷淡的扫过他们,
这眼神令三位族老,四瞳天师觉得诧异。
我对着四瞳问了一句:“你是以一个什么角色参与了这场戏?”。
四瞳天师一边处理腹部的伤势一边说,他的话简单到只有三个字:
“我姓张”。
我垂着头冷笑:“是这样啊。。。。。。你姓张”。
“那我该姓无。。。。。。”。
“我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