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秦二郎和秦三郎双双辩解,他们没有干。
秦二娘子和秦二爷也说自家儿子们都是老实人,不会干偷粮食的事情。
可秦老爷子还是十分震怒,命秦熠然带着春婶去查粮食的去向。
至于秦二郎秦三郎,则叫秦大爷带人关了起来。
“爹,二郎三郎胆小怕黑,您不能关他啊,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吧,爹?”秦二娘子拉着秦老爷子连声求饶。
可秦老爷子正在火头上,理都不理她,“老二,看着你媳妇!”
说完,就气匆匆甩袖走了。
秦大爷喊来庄上的几个长工,将二房哥俩拖了下去。
任凭秦二爷怎么求情,秦大爷也不理会。
几个被前来的旁支老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多说什么。
柳莺月朝屋中侍立的仆妇桂婶说道,“桂婶,端些点心果子上来,大娘子要和几位堂叔公们堂婶婆们叙叙旧。”
秦大娘子被这一出一出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忘记了今日还请了族人前来。
柳莺月一提醒,她才回过神来,也说,“桂婶,去安排。”
桂婶下去忙去了。
柳大娘子陪着族亲们闲聊,秦秀竹小声问柳莺月,“莺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这么回事。我不在庄上,二郎三郎偷了庄上的粮食,栽赃陷害长工们请来的临时短工,还说我没管好人。”柳莺月扬唇冷冷说道。
秦秀竹暗吸一口凉气,“二哥三哥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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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熠然的动作很快,一个时辰后,他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十来个人。
彼此,秦老爷子正在正房里,同族亲们在说话,看到这些人,秦老爷子脸色难看。
“把二房的人都找来!”秦老爷子压着怒火冷声道。
秦二郎和秦三郎被关了,秦二爷两口子一会儿求秦大爷放人,一会儿又求柳莺月秦大娘子放人,可他们三人都说,这是老爷子的决定,他们做不了主。
人救不出来,二房两口子只好在关押的屋子外头,陪着秦二郎哥俩,又责问他们究竟有没有做。
秦二郎哥俩坚决不承认。
这时,秦老爷子派了人前来,开了关押的屋子,“老太爷请二爷和二郎三郎到正屋说话。”
秦二爷秦二娘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带着两个儿子,跟着人来到了正屋。
看到站了一地的人,这一家四口心里直吸凉气。
“这些人全都交待了,粮食也拉回来了,就堆在庄子的门口。老二,你问问二郎三郎,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秦老爷子冷喝道。
秦二爷白着脸,“爹,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一定是听了他人的教唆,才一时脑子犯抽,爹,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秦二娘子则不服气地说,“爹,你怎么就相信外人呢?没准是这些人合伙起来害二郎三郎!”
“你住口!”秦老爷子怒得拍着桌子,“老二老三是什么人,都是你惯的!他们在县城给人看铺子做事,手脚就没有干净过!这事儿你都瞒着家里人,以为我不知道?”
秦二娘子被吼得抖了抖,不敢辩驳了。
秦老爷子又说,“偷外人的偷顺手了,现在偷家里人了!这样的人,以后绝不能再用,不许再参和庄上的事情,若擅自跑来被我发现了,我定打断他们的腿!”
柳莺月抬眸,朝秦老爷子看去。
这是要分割开两家的关系了,看来,秦老爷子是气狠了。
秦二爷和秦二娘子,还指望自己的两个儿子跟着大房的混一番事业好发一笔财,给他们好好养老。
如今怕是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