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打哈欠打了一刻时间!还好意思说?”
“你咋比我姐还啰嗦?来了来了。”
柳莺月穿戴好,走来照镜子,发现她的脖子处有不少红痕。
惊得她忙扯下衣领往下看,那些红痕一直延伸到腰部。
想到昨晚两人在门那儿的亲密,最后又啥事没发生,柳莺月忍不住好笑。
傻子!
拢好衣裳,她又注意到,屋里多了水盆。
而且盆里的水还是热的。
秦秀竹不会想到照顾她,柳槐月那个懒丫头更是不会,那就是秦熠然端来的?
他的腿走路都不方便,这是怎么端到楼上来的?
柳莺月心中疑惑。
洗漱好,梳好头发,柳莺月取了块大些的帕子系在脖子上,遮住那些红痕,推开门下了楼。
“你怎么比我还迟?”柳槐月在后院里刷着牙,看到柳莺月姗姗来迟,嘟囔着说。
“是啊,你怎么起得这么迟?要你照顾我大哥,可我大哥起得比你早呢。”秦秀竹睇了眼柳莺月,也不满地说。
“秀竹!”秦熠然沉着脸,“你是掌柜,你当然得早起,莺月又不是掌柜,她只是帮忙的。”
秦秀竹想到今日的开张大事,脸色一下子变了,也不理会儿柳莺月是否起晚了,慌忙整理起烤饼来。
“陈百安,架子摆好,把饼子放上去。”
“来了来了。”陈百安按着她的吩咐,摆着货架。
货架上放着一些新的木匣子,里头齐齐整整摆着一些烤好的饼子。
为了防灰尘,饼子上面还盖着一层近乎透明的薄油纸。
在现代,会用玻璃或透明塑料罩子。
柳莺月想到房里的水盆,朝秦熠然走来,小声问,“屋里的水盆,你是怎么端上去的?你的腿还伤着,不能端重物爬楼。”
她微微屈着膝。
秦熠然抬头,目光正好望到她的脖子处。
昨天还光洁白皙的脖子上,今日多了条手帕。
柳莺月发现,秦熠然不说话,只朝她的脖子看。
她脸色微窘,小声说,“下回,能不能……”
“嗯,我会注意地方。”秦熠然道。
那就是换个地方啃咯?
唉,算了,难怪都说,男人都是属狗的。
他要是不啃她,他要么对她没心,要么他自己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