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棠棠?
秦熠然抚着她的脸,“你的小名,我给你取的,喜不喜欢?”
柳莺月心里的谜底揭开,原来秦熠然的心里,一直喜欢着她。
“嗯,我喜欢。”柳莺月想到那些不愉快的情节,反问秦熠然,“熠然,若将来你发达了,你会不会抛弃我?”
秦熠然抚着她的小腹,“我怎会抛弃我孩子的娘亲呢?”
柳莺月窘着脸,可她现在还没有怀上。
“还有件事,你也得做准备。”秦熠然又说,这回,他的表情变得嘲讽起来。
柳莺月想到一直赖着不走的秦二郎和秦三郎,问道,“是不是二房的事?”
“嗯,今日你没回前,我已对他们明说,庄上不收人了,我身边也不收人了。但我又不时常在家里住,他们一定会想些别的办法,赖到庄上来,这二人在县城好的没学会,学了些纨绔子弟的品性,你得提防他们。”秦熠然说。
柳莺月很意外,秦熠然居然说让她防着秦家二房的哥俩。
以前,秦熠然可是很信任他们的。
这哥俩表面忠心,实在是对蛀虫,没少给秦熠然添乱子。
原主看出这二人心术不正,向秦熠然汇报,可惜原主自己做的事情比这哥俩更过份,秦熠然并不相信原主的。
现在秦熠然公然叫她防着二房哥俩,可见,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彻底改变了。
“嗯,我知道了。”柳莺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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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熠然在庄上只住了一晚,第二天陪柳莺月和秦大娘子吃过早饭后,就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秦家二房的哥俩又来了。
柳莺月已经回了自己的小院,正在卧房里补觉。
小别胜新婚,又少了新婚晚的羞涩,柳莺月被秦熠然吃了个里里外外,一直到天亮才作罢。
柳莺月浑身酸痛,只想摆烂睡一天,可红珠来报,说秦大娘子叫她马上去见秦家哥俩。
“说是有大事,大娘子不敢做主,叫莺娘子去看看。”红珠说。
秦大娘子是个老实胆小的妇人,哪怕后来做了太后,也是百事不管。
听别人说起经营说起战事说起朝政,她会满脸痛苦,坐立不安。
主要是,秦大娘子认不了多少字,从小又没有亲娘教她规矩,怕自己做决定坏了事,干脆什么也不管。
小时候受养母摆布,成婚后是男人说了算,有了儿子是儿子当家。
现在男人儿子不在家,有了厉害的媳妇,秦大娘子便习惯让柳莺月做主,哪怕庄里要添农具这等小事,秦大娘子也不想管,只让长工们问柳莺月拿主意。
柳莺月深知秦大娘子的脾气,便说,“红珠,你对大娘子说,就说我身子不好,起不了床,让她做决定。”
秦大娘子会心疼她,不会让她带病去做事,而自己又不作决定,这哥俩今日算是白跑一趟了。
红珠见柳莺月懒懒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以为她真生病了,点了点头,转头去正房回话。
果然,秦大娘子一听说柳莺月病了,忙对红珠说,“你好生照看莺娘子,一会儿我去看她。”又对秦家二房的哥俩说,“你们嫂嫂病了,起不了床呢,我又不管事,你们改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