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的外层,还洒了一些黑芝麻。
轻轻闻了闻,能闻到红豆的甜香。
“是红豆馅的。”柳莺月微笑说。
“你猜对了。”秦秀竹扬了扬眉。
“你做的?”柳莺月将饼子,一个个取出来,放在桌上专门装点心的白瓷盘子里。
“嗯呢,我娘说,柱儿喜欢吃,叫我做了送来给柱儿。”秦秀竹捏着手腕,抱怨道,“我好久没做饼了,揉面揉得手都酸了。”
柳莺月眸光微缩,心中暗忖。
秦大娘子怎么知道,柱儿喜欢吃这种烤饼?还恰好是红豆馅的?
“秀竹,你大哥……知不知道你做了饼的事?”
“知道啊,他看见了。”秦秀竹点头。
柳莺月恍然。
这是秦熠然叫秦秀竹做的吧。
刚才那条大狼狗,啃掉了柱儿的半个饼子。
但秦熠然却不肯亲自跟秦秀竹说,就让秦大娘子来说。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为什么要拐这么大一个弯,来安排事情?
将饼子全取出来,柳莺月让秦秀竹伸过手腕来,给她做按揉,“一会儿回去后,用热布巾多敷一敷,就不会痛了。”
揉了会儿,秦秀竹发现手腕确实不如刚才痛了。
她挑眉看向柳莺月,“我不会说谢谢啊,要不是做饼,我的手腕也不会疼。”
柳莺月淡淡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秦秀竹便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柳柱儿丢开玩具,走到桌子那里,踮起脚,伸手够向桌上的盘子,“三姑,三姑帮帮忙。”
柳莺月回头来看,摇摇头说,“柱儿,得洗了手再吃。”
“狗狗不洗手,也吃饼啊。”
“谁家的狗会洗手啊?柳柱儿,你这孩子说笑话呢。”秦秀竹好笑说。
“今天一早看到的大狗啊,在秦叔叔家门前看到的。”柳柱儿说,“它还咬了我的饼呢。”
秦秀竹啊呀一声,“说到狗,我想到件事,那狗上午就不见了,我二婶在那里跳脚骂,怪我家偷了狗。真是的,那么大的狗,我家偷了藏哪里?再说了,那狗被我二婶养了五六年了,早养熟了,我家偷去它也会回去呀。二婶骂得莫名其妙。”
柳莺月挑眉,“你二婶婶家的狗,是不是有黑黄相间的皮毛,个子壮,有半人高的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