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手中的鱼叉是我们想要的禁物,只有在封印之地,用她的血脉才能开启。”
“而助她开启之人就是你。”
“那把“母夜叉”是禁物?”薛承眼眸中隐透着不屑:“你们楚门也想学渔夫?”
“你们一直留着她,不是为了漕运码头水路畅通无阻,真正的目的是索取禁物?”
“你这小狐狸果然聪慧!谁让楚门缺这些利器。”
薛承不屑的一笑。
“我们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还装什么刚下山?”
“你现在也是有家室之人,此趟再赴醉花楼,哪里的咸鸭蛋可千万别碰。”
“咸鸭蛋?”薛承不觉诧异。
“那些娘们别看白白嫩嫩的,可都黄的流油。”
薛承:“……”
“少女勾心,少妇勾魂,她们却勾命。”
“家主,放心!我还小,尿不远。”
“你还尿不远?你尿的我家蓉蓉都身怀有孕了。”
薛承:“……”
“财婶,你查到了什么?”
“难!去苗疆的探子至今未回。”
“我还是不相信她是……”
“有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比青面獠牙的鬼更可怕!”
“这就是尔虞我诈的江湖!”
“不过你放心!财婶还是有人看着她!”
“楚门的暗桩?”
“你也太抬举我楚门,是财叔。”
“财叔?”薛承满目惊疑:“难道……”
“不要去猜测,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拿到禁物“母夜叉”。”
“为什么又是我?”
“你乃我楚门女婿,当然要替我楚门出力!”
薛承眼中闪过了一抹怒色:“又坑我……”
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楚门门外披上了一层蝉翼般的金纱。
薛承未在楚门停留,跳上门外的马车疾驰而去。
马车未驶出多远,一缕若天籁似的空灵声随之在而来!
“停车!”
空旷的街道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