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皱着眼角瞧着他,“起来说话,这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宁王跪着不动,“臣弟是真的委屈啊!皇兄!”
皇上顿时翻个白眼。
“你这话说的,好像谁不委屈似的。
太后,朕的亲娘,和镇国公一伙欺负朕,朕不委屈啊,朕找谁去?跪皇陵求列祖列宗显灵?”
宁王。。。。。。
啊?
一时间有些茫然的望着皇上,宁王硬是没反应过来此刻是什么情形。
这不是他来诉苦了吗?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又翻了宁王一个白眼。
“你快起来吧,朕已经够心烦了,你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到底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诉苦。”
宁王抹了把眼角挤出的泪,犹豫一下,起身。
他怕他一旦不起身,这情形就彻底失控了。
万一他还不且诉苦,皇上倒是拉着他开始倒苦水,他找谁说理去。
亲王觐见,自然是有御赐座位。
内侍总管捧了热茶,宁王便道:“皇兄,就在前几日,犬子无召出京,去了平洲。”
皇上冷哼一声,没开口,只把玩着一串通翠的玉串儿,幽幽看着宁王。
宁王扯嘴苦笑:“臣弟知道,对于此事,皇兄早就知道了臣弟谢皇兄的大度和信任。”
皇上挑眉,没有说话。
宁王又道:“其实那孽子无召离京,还去了平洲,臣弟也十分愤怒,他一回来臣弟就训斥了他,可。。。。。。可。。。。。。”
宁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皇上。
皇上继续不理他。
宁王等不到皇上开口接茬,只得自顾自叹了口气,“那孽子之所以离京去平洲,是因为听人说,在平洲有个姑娘与沈明月长得几乎一样。”
皇上把玩玉串儿的动作便是一顿。
“皇兄也知道,当年沈明月死,对他影响着实的大,这么久了始终无法释怀,这突然得了消息,他。。。。。。他就不管不顾的亲自动身去寻了。”
“找到了?”
“上次是听说那姑娘在平洲,所以他就冲到平洲去,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不死心,又怕离京久了皇兄怪罪,就留了随从在平洲打听,他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