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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弋吃了药一觉睡到下午2点,陈忆棉打电话给他让他上来吃点东西。
他简单洗漱过后上了楼。
柴晶在厨房里忙碌着,见到周弋关切地问问:“小弋啊,我听棉棉说你发烧了,现在烧退了吗?”
“吃了药,退了烧了。”
“好,你先坐会儿哈,阿姨给你炒个小菜,生病不吃重油重盐,给你煲了点粥。”
“柴姨费心了。”
陈忆棉一见到他就用手贴他的额头,然后嘀咕着:“我怎么感觉还是有点热……”
周弋笑一声:“你手能有温度计准?”
“嘁。”
两人在客厅坐着看电视,中间柴晶去了一趟阳台,然后陈忆棉吸了吸鼻子,转过头问周弋:“你闻没闻见一股臭味儿?”
“好像有。”
陈忆棉继续吸着鼻子想找到臭味来源,阳台的柴晶却“哎哟”一声叫起来:“你说你爸能做点啥事?啊?下雨天不知道把咸鱼收回来,这鱼都臭了。”
陈忆棉眼见着柴晶走近,死死捂住鼻子仿佛柴晶手里的红色塑料袋里装着什么生化武器。
“妈你别过来啊!你就站那。”
柴晶被她这滑稽模样逗笑,一边把臭了的咸鱼扔进垃圾桶里,对陈忆棉说:“你爸不在,你把这垃圾扔了,不然这整个屋子都是臭味儿。”
“我火还没关,搞快点儿啊。”
陈忆棉盯着这个散发出难以忍受的臭味的垃圾桶紧紧皱着眉,然后很自然地将视线移到身侧的周弋身上。
周弋挑挑眉,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说:“我还是个病人。”
“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的!”
陈忆棉朝着周弋作了个揖。
周弋:“……”
周弋下楼将臭气熏天的垃圾扔进垃圾桶里,一转头却看见纪松。
纪松看见他也很惊喜,咧开一嘴白牙,说:“哟,弋哥,挺巧啊。”
他刚要上前一步揽住周弋的肩,却在凑近他的时候一顿。
纪松吸了吸鼻子,然后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他迟疑地开口:“弋哥,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点不礼貌。”
“但是——”
“你这是吃屎了吗?”
周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