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外面的土地一大把,随便承包一块荒山,根本就没有人管。
“这……”黎兴眼神询问凌玉的意见。
“可以接受这些要求。”凌玉点点头,这每一条的要求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陈老师看着凌玉,“刚才说要承包的人是您对吧?我能先问一下您的身份吗??”
这么年轻应该不会是中医吧?难道是替家里长辈来的?
“我还是一名学生。”
陈老师:“……”
学生?学生来问这么多干什么?这俩人逗他玩呢?
他脸上的笑淡了两分,“既然是学生的话,还是好好学习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凌玉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想了想继续道:“我有师承。”
“什么?”陈老师愣一下,难道是中医世家的人?那这么年轻还说得过去。
“能问一下你的师承吗?”陈老师道,要是真的要在他们学校承包的话,这些都是必须了解清楚的信息。
“萧景亭是我的师兄。”凌玉想了想,还是只能把师兄搬出来,毕竟在世俗界,他们天医门里他的名气最大。
果然,陈老师呆了两秒,下意识地问道:“哪个萧景亭?”
总不可能是他想的那一个吧?
“就是你想的那一个。”凌玉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直接道。
“一般大家都叫他景亭先生。”
“啪!”陈老师手里握着笔,啪的一下摔到地上,他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陈老师,她没乱说。”黎兴怕他不信,还加了一句,“她是我师叔祖。”
“师叔祖?”陈老师又惊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声音颤抖地问,“那你和景亭先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祖啊。”黎兴不假思索道,“我爸是他徒弟。”
陈老师张着嘴,彻底傻了。
一个说景亭先生是她师兄、一个说景亭先生是他师祖,他面前站着的,到底是两个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