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觉得有点不对,果不其然对上了老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玄山,你这话说得,我不如一桌菜?”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玄山下意识解释,又突然顿住,看着老人的表情拧紧眉,突然恍然大悟,“是你啊!老东西。”
嗯???这什么称呼?
“这么多年,你这长相,我还真记不得了,但是你这阴阳怪气的表情,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我一眼就瞧出来了。”
玄山露出热络的表情,好哥俩似地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咱这都多少年没见过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见谅。”
“记性不好?”老人又笑了一下,“那我问你,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吃的什么?”
“叫花鸡。”玄山不假思索。
“啧。”老人意味不明。
“哈哈哈,习惯了。”玄山干笑两声,给几人介绍老人的身份,“这位可是咱们古医界的前辈,大家称呼他程老就可以了。”
“这些是?”程老扫了一眼几人,“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不怎么聪明的几人:“……”
“都是我的徒弟徒孙。”玄山随口道。
萧景亭奇了,这么阴阳怪气毒舌的人他师父竟然还能忍?
“师父,您和这位……程老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从来没听师父提起过?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玄山陷入回忆,“我记得那是九四年,那个时候我在南方卖喇叭裤,那生意好得,简直了。”
喇叭裤?凌玉和天一几个年轻的,一头的问号,师父门主还干过这一行?
大长老在一旁小声道:“早年间门主最大的爱好就是出去挣钱,啥活儿都干,还经常带着你大师兄一起。”
凌玉默默看了大师兄一眼,难怪呢,大师兄抠门爱钱的性格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耳濡目染的。
程老吃得满嘴流油,玄山跟讲故事一样地回忆往昔,“我那个固定摊位位置好,赚的钱不少,然后就有人眼红了,来闹事。”
“然后呢?”文罗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你把人打得落花流水了吗?”
“没。”玄山哽了一下,“我那天出了点意外,没有亲自动手。”
啥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