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院儿里,陵诏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俊美的真容。
大长老看着他,皱了皱眉,他怎么感觉有点这个陵界的人有点眼熟呢?
陵诏看着凌玉和玄山两人,想了想,称呼道:“师父,师弟。”在这里他不方便称呼玄山的真名,便只能跟着小宛叫师父了。
这两个称呼一出,所有人都呆滞了。
箫景亭不可置信:“师父,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收徒弟了?”还是收的陵界之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玄山看了陵诏一眼,没好气道,“别乱叫。”
“没有乱叫,您是小宛的师父,那就是我的师父。”陵诏一脸认真道,陵修站在他身后认真地当背景板。
“不是,小宛又是谁啊?”箫景亭又傻了,他不是师父的大徒弟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道真的是他在外面钻赚钱太专心了?
他眼神控诉地看着玄山,“师父,你这些年,背着我们到底在外面有多少好徒弟?”
凌玉:“……”大师兄这口气不像是质问师父有几个徒弟,倒像是……
玄山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小宛就是玉宛,你是不是傻!”
“玉宛?”不止箫景亭,大长老也傻了。
这个名字,他们好多年都没有听到过了,而上一次听到还是……
两人齐齐把目光移向凌玉。
箫景亭迟疑着开口:“玉宛不就是……唔唔……”
玄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怎么张嘴就来啊!
箫景亭拍开玄山的手,陵诏看不见的角度,玄山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箫景亭百思不得其解,玉宛不就是小玉她妈吗?他不是听师父说小玉已经找都母亲了,怎么还不能说这事儿呢?
当初,玄山收凌玉为徒时,曾严厉警告过门里的人不允许问及凌玉的身世,也不准提到门中曾经有一个女人叫玉宛这事儿。
箫景亭作为除了玄山之外跟凌玉接触最多的大师兄,玄山跟他提过玉宛是小玉母亲这事儿,但要求他必须严格保密。
如今,小玉知道了这事儿,怎么还不能提呢?是因为这个陵界的人吗?箫景亭也不是真的蠢货,瞬间就想明白了。
陵诏眼神幽深地看着他,问:“小宛怎么了?”
“我是说小宛好多年都没见过了,我这年纪大了,这一恍惚差点没想起来。”箫景亭干笑了一声,努力把话圆回来。
陵诏眉头轻蹙,他怎么总觉得他们在瞒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