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山点点头,毫不意外,林家这个毒瘤,古医界和世俗界都容不了了!
“到时候我们就伪装成散医,这样不起眼,不会引起林家的注意,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就直接趁乱夺走天星草。”箫景亭出谋划策道。
谁知话音刚落,几人就齐齐地盯着他。
“看着我干嘛?”
凌玉幽幽道:“大师兄,你难道没发现,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最需要注意吗?”
她当年戴了面具,没人见过她的样子,不需要太过担心,天一和大长老多少年都没有下过山,更不会有人知道,就连师父玄山都退隐多年,不是老祖宗那一辈的人也根本不会认识他。
所以他们之间只有这位大名鼎鼎的景亭先生最引人注目。
箫景亭一呆,“是吗?”
“你说呢?”
玄山又开始骂了,“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拖后腿啊!跟你那师伯一个样!”
箫景亭委屈,“这怎么能怪我呢?我不过就是医术高了点儿,名气大了点儿,引人注目了点儿,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呢?”
他就不服了,他这一切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和打拼,可没有什么背景,外界的人知景亭先生,可不知道他背后的天医门。
玄山眯着眼想了想,“算了,我们天医门都多少年没出世了,就算是我现在站在林南升他爹那狗东西面前,应该都认不出我来了。”
大长老挠头,“他爹还在吗?”
箫景亭想了想,“不在了吧我记得,师父,那你可能得站林南升家祖坟去了。”
“……”
玄山咬着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直接一个大逼兜给了箫景亭,“站他祖坟,我让你站他祖坟!我下次直接给你埋他祖坟里去你信不信!”
箫景亭抱头鼠窜,“不是,师父,我埋他家祖坟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爹?”
“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玄山气得直追。
两人在院子里追了好几圈儿,其他人木着脸看着,习惯了,习惯了,真的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