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吐血吗?”裴宴问。
苏吟点头。
“吐血是因为生病了?”
苏吟想了想,点头。
“病的很严重吗,会不会危及到你的生命?”
苏吟摇头晃脑的想了想,抿紧唇瓣看着裴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她感觉不严重,但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所以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呢?
裴宴的心沉了沉,心中的不安扩大,不愿意相信心中的猜测。
“我们乖乖只是病了而已,总有办法治好的对不对?”裴宴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苦涩。
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裴宴没想到这句话竟真得到了回应。
小草激动的点头,似乎想跟他说什么,又碍于发不出声音,把自己急成了一团。
“乖乖想说什么,慢慢说。”裴宴温声安抚怀里的暴躁小草。
苏吟发现自己说也说不出来,比划也比划不对,干脆抱住裴宴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然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裴宴。
懂了吗懂了吗?
现在知道了吧?
亲啊亲。
裴宴被亲的有些懵,低头望进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眸里,缓缓眨眼。
不确定的开口。
“亲亲能治?”
苏吟小鸡啄米式点头。
这个答案很离谱,但裴宴信了。
因为他想起之前小姑娘第一次吐血醒来后,总缠着他要亲亲抱抱。
还说只要他亲亲就好了,他当时还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原来是真的啊。
裴宴眸色沉沉地凝视着苏吟,唇瓣微抿,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十分珍视的亲了一下额角。
半垂眼眸,神色若有所思。
只有亲亲才能治的病是什么病呢。
亦或者,这背后有什么阴谋。
裴宴缓缓抬眸看向窗外的天空,目光阴沉晦暗,仿佛在透过它看着谁一样。
苏吟虽然紧急拯救了一下,但血条太低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病秧秧。
每天都趴在裴宴怀里使劲蹭血条。
别问她为什么不亲亲,因为已经亲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