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的事情,我想整个灵异对策局中也只有五官长,正副两位监才知道”。
“我等也就是监侯,打工,为国分忧而已”。
“不抓我了?”我见这地精老头倒是挺好说话的,和个和蔼的宿管大爷似的。
地精老头:“抓你?莫不是在说笑”。
“算了,别戏弄老头子了”。
“应付上面的家伙够累了,我可没功夫和你个鬼小子瞎唠”。
“白蛇走”。
地精老头带头离开,白蛇走时狠狠发了句狠话:
“今后你再说一个娘字,我绝对和你拼了”。
我耸耸肩:“一句玩笑话至于吗?”。
地精头也不回的抛出一句话:“白蛇的母亲喜好女娃,而生来就是男娃的白蛇出生那天就被他娘丢进了蛇窝,白蛇是被蛇养大的”。
闻言我愣了下瞅着白蛇的离去的背影半天没发声。
看着地精与白蛇消失在密林中。我才回屋子。
只是一回屋子就撞上了一双森冷,渊深的眸子。
漂亮的似若惊艳的宝石,却没有宝石的珠光,华贵。
麻箐醒了。。。。。。。。。。。。
见到我后,麻箐眼角微弯带着些许淡笑,眼角处的泪痣也跟着微动。
“他们。。。。。。。。。”。
我没有遮掩:“灵异对策局的人,也是监侯,之前我见过他们,你也见过”。
麻箐:“见过。。。。。。可并不想再见”。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没事的,也许以后并不会再见了”。
“即使见了也顶多算是路人”。
麻箐身子前倾像是没有骨头的假人,放松舒缓的靠在我身上:“他们在监视你”。
“如同是碾死臭虫后的臭味,缠绵不散”。
我:“只是监视而已,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的”。
“如你说的那样,是臭虫,可臭虫是除不尽的”。
麻箐:“他还威胁了你”。
“玩笑罢了”。这句话使我联想起白蛇走时的那句话狠话,
自己的那话好笑又觉得有些不恰当,那种玩笑以后还是不要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