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鬼能遵循生前样子,可三无呢?
三无每死一次都会复生,重新开始,那重新复生的三无会以什么模样存活于世呢?
我对三无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换上一身红色的喜服后,那些老婆子挤眉弄眼的偷笑,夸赞。
而后最开始的那老婆子又拉着我到青面大汉身前。
青面大汉单膝跪在地上,背脊与地面成水平。
老婆子献媚说:“新郎官诶,快上马吧”。
我看了眼那用薄纸,竹条,浆糊扎成的红马,稍有迟疑我还是踩着大汉的背上了马。
结果是有些出乎意料。
纸扎的马没有被我压垮,反倒给我一种很稳实的感觉。
青面大汉起身抓住缰绳,那些个老婆子也退到后面。
就在她们离开之时,我陡然瞅见了她们的屁股后面有条尾巴。
尾巴拖地,如同长毛的黑绳子。
我一眼就辨认出了,这是老鼠尾巴!
我当即观察那青面大汉,这大汉浑身铁青,不苟言笑,也摸不吭声的。
一番侦查中我找到了些异常,在大汉的耳后有着些许细小鳞片。
这是蛇鳞。
我再观前面几个领路,蹦跳的孩童,眉头不由得一蹙
那哪里是小孩子,那是几只学人站立的黄鼠狼。
啪嗒。。。。。。。。纸马开始行走了,由那个青面大汉牵着。
后面的轿夫卖力摇晃着轿子,两侧的响器班子吹的更加响亮。
我坐在纸马上,随她们而走。
。。。。。。。。。。。。。。。。。
郊外别墅内唐嘉坐在秋千上忽然看向外面,数次踮起脚尖:
“妈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结婚”。
林昕没有在看书,眸子凝望着外面:“结婚的不一定是人”。
“进屋子吧,今天晚上别出来了”。
。。。。。。。。。。。。。。。。。。
唢呐,梆子、二胡等响器在这荒郊野外肆意吹奏,肆意的张扬,好似要把这份喜庆吹奏到天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