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警官有些无奈:“你是要亲嘴还是要撒尿?”
“噢,对,是东旭,安东旭,这个女人的老公,我认识他们两口子。”
录完口供,阿九坐等警察局,许久,进里面问高保:“未来今天杂没来上班?”
高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噢,你几点下班儿,到时候咱一块儿回。”
吃完午饭,吃完晚饭,阿九总算搭便车又回到了大厦。
进屋,阿九两只眼睛蹬的老大,两人一狗正在客厅里吃红肠喝啤酒,但阿九没有立刻作,不能冤枉号人,阿九先是走进屋子检查了一遍哈红肠,还剩八根儿,走到客厅弯腰拾起了哈红肠的包装袋。
“能解释一下吗?”
“汪汪。”
“你甭解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们两个,解释一下,吃我的哈红肠经过我同意了吗?”
“心烦”
“意乱。”
“借肠。”
“浇愁。”
“汪汪。”
“你们可以到楼下卖呀,为什么吃我的哈红肠?”
“香。”
阿九神情阴冷:“文才,把腿伸出来。”
杀气扑面,文才脊背寒,酒立刻醒了,吓得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吐出来行不行呀?”
“你说呢。”
“那你想怎么样?”
“罚款三千,掏钱。”
“我、我没钱呀。”
“嗯?”
燕赤霞掏出一沓儿港币抛到桌子上:“钱我给,把剩下的肠也卖给我吧。”
阿九立刻把钱塞进怀里:“我知道你是土大款有钱人,但这肠是朋友送的,不卖。”
“我是有钱人?”燕赤霞叹口气,一口气干了一整罐儿啤酒。
“喝啤酒也会醉,你量也太浅了吧,我顶多头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