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颗心,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地方着落了。
“你、你有没有办法先帮她止血?”白琥珀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落寞。
“不要!”离朱侧身躲过曼朱沙伸来的手臂,挣脱开白琥珀的怀抱,踉跄着退了两步。“曼朱沙,忘川受伤了,他、他是不会死的……对不对?”
曼朱沙顿了顿,掌心中绽放一朵纯白的春彼岸花,柔和的光芒将离朱从头到脚笼罩起来,仿佛被无数温暖的花瓣包裹,动弹不得。“阿罗,忘川不会有事,你先止血,可好?”
他不等离朱说话,怜惜悲悯的眼眸已转向白琥珀。“荼靡留下的丹药用温水化开,外涂可以止血。”
波澜不惊的语调中包含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白琥珀匆匆离去,又匆匆折回,将化开的金丹涂在离朱手腕处,伤口果然渐渐愈合。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白琥珀对曼朱沙深深一揖。
曼朱沙淡淡看他,唇边勾起一抹洞若观火的笑。“不碍的。我与阿罗……也算是旧识了。”
春彼岸花的白光散去,离朱身子一晃,下意识扶住白琥珀手臂,稳了稳身形。“曼朱沙,你怎么会来的?你刚才说能救忘川,怎么救?”
曼朱沙的视线扫过她扶着白琥珀的双手,随即略有些异样地别开了视线。
“阿罗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在你身体里中的引魂蛊?只要我想感应到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之前几个月,阿罗的心里每天都是痛苦和悲伤,而刚才却是近乎窒息的绝望。所以、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每天?”离朱愣了愣。曼朱沙他……每天都会在冥界中感应她的存在?难道真如荼靡所说,他对优钵罗并非无情,而是另有苦衷?
曼朱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却不辩解什么,只是悠悠一笑。“至于忘川的伤,我虽然医不了,但却可以带他去找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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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唱离歌 湔裙梦断
“每天?”离朱愣了愣。曼朱沙他……每天都会在冥界中感应她的存在?难道真如荼靡所说,他对优钵罗并非无情,而是另有苦衷?
曼朱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却不辩解什么,只是悠悠一笑。“至于忘川的伤,我虽然医不了,但却可以带他去找荼靡……”
离朱没有问曼朱沙为什么能找到荼靡,他们二人都是火照之路上的花神,想来也会有些同气连枝的牵绊。
曼朱沙双手微扬,凭空划出个圆环。圆环内白光大盛,晃得离朱眯起了眼。头有些晕,她略一晃,被一只温暖的手臂扶正了身子。
熟悉的温度……是白琥珀。
再睁开眼时,面前是一座陌生的庭院,紧紧闭合的房门中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秋彼岸花香,以及……那深深刻入骨血中的清浅的呻吟声。
“美人,明日本大人便要娶你过门儿,你今日可要尽心尽力,好好伺候本大人……”
“大人又拿荼靡取笑,人家哪一次侍奉大人……唔……不是尽心尽力的?”
“嗯……用力……这里,可舒服?”
“大、大人……啊……人家不行了……饶了、饶了人家吧……”
耳边传来不堪入耳的调笑声,一刀刀将离朱凌迟处死。往日的记忆如一幅画卷在眼前缓慢铺展,仿佛伸手可及,又像无底深渊般要将人钳住,非至粉身碎骨势不肯善罢甘休。
她忽然明白了荼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