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很不妙,老白那边还在昏迷状态,处于仪式受损的情况。
“内部虽然我让小严去接替你,继续进行抓捕拜童教的工作,但还是有些人以各种理由,将他担子给压了下去,现在只能来跟你一起“唠嗑”了,你也少跟小严闹不对付,不是他不想去完成工作,而是没法,他现在坐在你的专桉组位置上,反而什么都干不了。
“现在情况很明显,老白的问题是有预谋的被针对,我们整了那位‘童使’这么多天,恐怕人家也气得不行,动用了些只有到最后关头的伏子来整了我们一手,但不得不说,很有效。
“某些满脑子只有权力的人,乐见其成的当着刀子,你的嫌疑一天不洗脱,这活儿就很难干下去,但想洗脱恐怕也很难,他们第一个不允许,虽然说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人身危害,但只要限制住你就行了。
“某些满脑子只有权力的人拿着“规矩”做大旗,然而他们的确“合规”,我们没法轻举妄动,不到万不得已,“规矩”不能破,这是我们华域的‘根基’。”
琛久三言两语的把今天内部的事情告诉了奘啼,也传达了自己对她的信任。
奘啼将烟头顶在烟灰缸里面狠狠揉捏,皱着眉头:
“屁话,老娘要是有问题,白老头早就死了五六七八年了,老琛你确定那糟老头子不是自己下毒自己,装作退场玩一手暗中潜伏再闪亮登场?”
琛久摇了摇头,拿出自己的内部终端交给奘啼,里面是白修远躺在病床的视频。
视频中的白修远,面色枯藁,此时此刻的他才像一位老人。
而他身上不仅面色泛黑,整个人被一个长方形的大冰块封印在里面,以至于他虽然躺在病床,但没有任何医疗仪器进行救治。
“看见了吧,不可能的。”琛久见奘啼满面杀气的目光,叹了口气。
“修远的仪式弱点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毕竟当年他那一手白藏仪式,不知道让多少人胆寒,也因为这样,研究他的人不尽其数,敌人早就比他自己还了解他了,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破除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的仪式弱点便是不能中毒,不管任何意义上的毒,食物的组合也好,药物的毒性也罢,按理来说这个仪式实在是很操蛋,这意味着战斗时候能服用的药剂范围极其的少,连平常吃个饭菜都要小心搭配。
“好就好在修远的灵魂力量很强大,足够解析与规避许多问题,但这次却翻了船咯,看情况修远是吃下去没多久马上发觉了不对,用能力强行封印了自己,而那毒素也没有深入脏腑;仪式虽然受损了,但不是没法挽回,人问题其实也不大,就是这几个月别想醒来了。
“对方的用心也非常险恶,目前尚未搞清楚对方是用什么方式,给这食物施加毒素的,只能初步确定非自然的实际毒素,简而言之,是一种诅咒仪式——”
听着琛久的介绍,奘啼将终端交给严方,让对方也看看情况,而她则认真的注视着琛久。
“那老琛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只能让天朗阁的人来了,不过”琛久如是说,旋即皱着眉头又道:
“他们对我的答复是——等。”
“等?”接话的不是奘啼,而是严方,他有些难以相信。
“是啊”琛久有些疲惫的嘬了口热茶:
“说起来,修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此话一出,严方也将目光望向奘啼,试图发现什么。
奘啼则蹙着眉头,她想起前些时候白修远与林鸿才的那番对话,和白老头那语重
心长的劝告。
再看了看琛久澄澈的目光,面不显绪的说:
“我也不确定,那老头平常就是个谜语人,你也是知道的。”
琛久深以为然:
“确实,总之这些天你先暂时待着,实在事不可为,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外面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事情?”
奘啼没做犹豫,直接答道:
“有一个,老琛你帮我将一些资料给一个人。
“以及,帮我把两个人安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