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蓝家门口,还说着话时,就见自大门之中,迈出了几名白衣修者。
魏澜一见这位领头的便知这就是那位蓝家家主,泽芜君蓝涣蓝曦臣。
见蓝忘机和蓝曦臣说着话,言语间也提到了她,魏澜仔细听下去,又上前行了个礼,“在下魏澜魏可期,一介散修。”
蓝忘机继续与蓝曦臣对话:“兄长可是又要去见敛芳尊?”
蓝曦臣颔首:“金麟台有清谈会。”
魏澜在旁边胡乱想着什么,金家的金光瑶,蓝家的蓝曦臣,关系还真是好啊!不知道金光瑶的有些事,蓝曦臣知不知情?
蓝曦臣又嘱咐了蓝忘机几句,这才带着人离开。
蓝忘机嘱咐蓝思追几句,又看了魏澜一眼才离开。魏澜想着他应该去拜见他的叔父了吧?
最后蓝思追带着魏澜到了一间院子,魏澜瞧着很是不错,就是有些偏远。
蓝家家规严苛,作息严谨,亥时息,卯时起,有钟声作为督示。魏澜转了一圈才发现她被安排在离静室不远的宁室,‘想必含光君是有什么事想问我吧。’
第二日清晨,魏澜不到卯时就起床洗漱好,在院内练剑。
她一身红衣飒飒,现在的这张脸也是十分的俊俏,她脸上的表情闲适恬淡,手中的动作却锋利至极。
蓝思追敲了敲宁室敞开的院门,他是来叫魏澜起床的。却不想看见了这一幕,他惊了,他自觉从未见过这样绝妙的剑法,一时呆住了。
“思追,你来了。等久了吗?”魏澜停了下来。
“魏公子,你的剑法好厉害,非常玄妙。我能问一下是何人所创吗?”蓝思追敬佩起这个创剑法的人,那得有多厉害啊。
“是我爹爹,不过他现在不在,再过些日子他就会回来了。对了,我想问你个事,我学剑比较早,我见你们蓝氏教养弟子也是十分严苛,那你们蓝氏弟子是几时开蒙啊?”魏澜掏出帕子擦擦汗,貌似无意间询问了起来。
“应该是四岁吧,更早的记忆我都不记得了,想来应该是年龄太小了吧。”蓝思追想了想回答道。
“小孩子,应该都是这样的吧。”魏澜笑道,‘那时阿苑哥哥是三岁,听说含光君当年并未出现在乱葬岗围剿,便是后来瑜姨带我再上乱葬岗也是三月之后了,并未看到有魂魄,想来是被爹爹以前设在伏魔洞前的度化阵度化了吧。有时间再试探一下。’
魏澜进屋换衣,蓝思追在屋外等她。
蓝思追带着魏澜向膳堂走去,路上魏澜很有兴趣地问蓝思追那个上次救了他的坠子。
“思追,你的那个坠子是从哪里来的?还能护身,上面的符文看着也是十分特别,是何人所做?”魏澜的声音还带着惊喜,像是对那个坠子极其感兴趣一般。
蓝思追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我跟着含光君长大,他只说是一个对我很好的前辈留给我的。”
“这样啊?那含光君也没有告诉你这个前辈是谁喽?”魏澜见蓝思追点头,又道,“那我可以看下这个坠子上的符文吗?”
她面色有些红,眼睛却极亮,像是知道不好意思但确实很是喜爱非要见证一下才好。
蓝思追看她眼睛,还是解下来递给她,‘奇怪,我怎么就和她说了?明明含光君昨日里才嘱咐我不要与太多人说这个坠子的事。’
魏澜仔细查看了这个坠子,确实是爹爹给阿苑哥哥刻的那个。
“这个符文刻的真是精巧,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手法,真不知是哪位前辈大作,以后还能不能在看见!”魏澜感叹道。
她看完后还给了蓝思追,他又妥帖收好。
魏澜在心里胡思乱想,‘若蓝思追是阿苑哥哥,那他怎么在蓝家?
是含光君救了阿苑哥哥?可是他为什么要救阿苑哥哥,就因为他和爹爹是好友?但是也没必要把他养在蓝家啊?还是以亲眷子弟的身份!’
魏澜脑子都要打结了,只得先放弃想这件事情。
他们继续走着去了膳堂用早饭,魏澜一边吃一边腹诽,‘这蓝氏的饭菜真的就是草根树皮,虽然都是难得的药材,但是怎么能做到这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