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二话不说就扑到我身上,让自己身上也裹上白炎。
不过它没翻滚几下就被我嫌弃的拍到一边了。
白色魂炎并没存在许久,当黑舌女人,逆天长上车后,白炎就只剩几缕旭旭灼烧。
黑舌女人咂舌道:“她是专门为你来治伤的?”。
我情绪复杂,望着身上的白炎更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即使她被气走,气得朝我丢来魂炎,却也只是治愈的白色火炎。
车门关闭,车头渐入漆黑之处。
这时最后的阴阳铜棺突然有了动静,猛然一震使得在上面打盹的肉鬼都吓得窜起来。
砰。。。。。。。砰。。。。。。。砰!
阴阳铜棺的棺盖如同是被什么重物从内往外撞击,使得棺材本身颤动不停。
铜棺本体的斑斓铜锈格外鲜艳,棺材上一幅幅精美刻画栩栩如生。
本来与棺材完美契合的棺材盖这时出现了一丝的偏移缝隙。
由这一道缝隙开始,棺材盖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推开。
白若脂玉,修长如葱的玉手从中伸出。
肉鬼惶恐不安的说:“卧槽,不会是那个女人要出来吧?”。
“这可是张家的阴阳铜棺,再说这才关了多久,这就顶不住了?”。
逆天长摇摇头:“阴阳铜棺从来就不是封印她的器具,这只能充当暂时的容器,她若是不想待了自然是关不住了”。
“无心,安抚住她,现在她要是出来,可就麻烦大了”。
我凑到棺材盖前握住那只从棺材内伸出的手,耐心劝慰道:
“还不到时候。。。。。。。。时间还早”。
“你还可以再睡。。。。。。。我没有事。。。。。我更喜欢酣睡着的你”。
几句话一说,棺材强烈晃动停住了,棺材盖的推开幅度也没再变大。
我以为成功安抚住了她,可谁知我握着的那只手将我的手甩开了。
那只手猛然增长,纤细玉手抓住我脖颈。
脖颈处被白色魂炎修复过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头首与躯体接近分离。
若不是麻箐用发丝的缝合还在,估计我的脑袋又要掉下来了。
一次出手让方才的白炎治愈化作泡影,做完这些那只手回到了阴阳铜棺内。
铜棺的棺材盖也自然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