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骂着陈朴华,陈朴华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程清秋有些无奈,想要帮陈朴华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
毕竟,朱景岳也没有胡编乱造。
只是把陈朴华父亲做过的事,说了一遍而已。
陈朴华面色阴沉地看着朱景岳,朱景岳丝毫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
“而且,陈武郎将和郡主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是睿亲王的左膀右臂。我也曾听朋友说过,陈武郎将不仅有睿亲王青睐,也深得郡主的中意,以后应该会嫁给郡主做小郎。说起来,还和朱教授算是以后的亲故呢。”
朱景岳这一番话,直接把陈朴华的老底掀了出来。
也让朱萧索恍然大悟。
就说为什么结下了生死大仇。
原来是眼红自己的情敌。
朱萧索也没想到,一个武郎将,卑今境修士,居然是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种?
不过这里,朱萧索错了。
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在朱萧索眼中,陈朴华只是简单的头脑冲动的情敌。
可是在陈朴华那里,朱萧索威胁的是郡主对他的感情,他嫁入王府后的地位,未来自己的权力。换言之,朱萧索会搅乱他未来的一切。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毁人一切,那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动机不重要,朱萧索已经知道,和陈朴华的仇解不开了。
朱萧索向朱景岳投去感谢的目光。
几句话,就点拨清了他的疑问。
整个求仙城,还得是混迹官府的朱景岳,说话最为周到。
现在需要的是洗脱嫌疑。
如果只有南屿风轻做人证,那还真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自己这里也得有人作证才可以。
朱萧索又问道:
“那晚陈朴南刑司也在,不如叫他一起来对质?”
朱景岳摇了摇头,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