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在。”
朱五蒙拍马上前。
“我们带来的人手不够,你想办法,给我最短时间内招到能招呼宾客的下人,钱不是问题。”
“是!”
“朱五山。”
“小人在!”
“今天晚上人多眼杂,你组织带来的朱家仆从,做好看家护院的工作。宴会上如果墙里有了纠纷,朱七德和朱五蒙负责。但是如果墙外出了麻烦,你负责去解决。”
“是!小人定不负家主重望!”
朱七德也留下了马匹,运起追风步往自己了解过的酒楼赶去。
朱五蒙也立刻策马离开,向和朱家之前有来往的钱庄、米铺等地方借人。
朱五山则前后驱驰,叫了几个人,给他们分别安排活计,再由这几个负责人转达给其他奴仆,同时向朱萧索申请联系苟运、沈马和卫民,看他能不能找些根脚清白的练家子帮忙护院。
朱萧索答应了。
朱七德、朱五蒙和朱五山办事,朱萧索都很放心。
都是大浪淘沙留下的金子。
他不可能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否则当个家主,累都累死。
只是看了一眼他们忙碌的身影,就没再多关注。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宴席出了问题,问责他们三个。
但是作为朱家唯一的发言人,说话一旦不到位,那就只有朱萧索自己担着了。
朱萧索认真思索着今晚宴会上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这也是他为何不让其他家主提早登门的原因。
宴席需要时间准备,他也需要时间准备。
朱萧索不相信急智,更不过分依赖自己临场应变的能力。
虽然他也曾被迫急中生智过。
比如,争开脉丹时说自己那便宜父亲的优点是帅。
再有,黑雪岭那一次临场驳倒了孙清德。
虽然成功了,但是每每回想起来,都依然让他心惊后怕,背后生寒。
那两次,是他最接近死的时候。
如履薄冰,能活下来靠的是阳寿未尽,阎王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