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鬼发愣,难以置信:“你。。。。。。。你救我?”。
胸膛上裂开一道缝隙,我随手将快要消失的肉鬼放入魂体裂口中,裂口转眼愈合。
“只是还债罢了”我抬眸对视麻箐。
麻箐歪歪脑袋被,眼眸紧盯着肉鬼的藏身处,无感情的囔囔不休:
“它进去。。。。。。。它进你里面了”。
“你为它敞开了胸怀,它在你体内。。。。。。明明我都未有过”。
“你为何要救它?为何要阻拦我?”。
“绝对不允许,绝对不行!”。
“出来!腌臜的东西给我滚出来”。
我用黄金血凝聚而成的长刀挡在身前与她相对:“不行。。。。。。。它。。。。你不能杀”。
“它不能被你杀”。
“它没有理由被你所杀,放它一马”。
麻箐听不进去我的话,只是瞪圆黑洞般的眼瞳一味的重复:“滚出来!”。
“滚出来”。
“滚出来”。
“滚出来”。
“滚出来”。
。。。。。。。。。。。。。。
复读机似的发疯重复,有种让人麻木的无奈。
麻箐身形消失,红色鬼影在扭曲空气中出现。
白皙的皓腕,葱指探向我胸膛,一瞬间多道扭曲代表力道锁住我的魂体,断绝我反抗可能。
麻箐她对我下手了。
这扭曲世界中唯独我没有被扭曲,这可以是一种偏爱。
她只允许她对我出手,这何尝不是一种偏爱。
顺她的意时,我是她的掌中宝,不顺她意时我就是她掌中万物,她下起手可没什么轻重可言。
与麻箐交手绝对是傻到不能再傻,疯到不能再疯的行为,此地她的实力代表了一个顶点。
与她交手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连还手的可能也寥寥无几。
没有胜算,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