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相碰之下血锯被震断融入了血红大地,而我也被挡下血锯产生的恐怖冲击力给掀飞了。
身子高高抛起,整个人处于失衡,无法自控的状态。
即便是撞飞了身子也算是移动,血光瞬间充斥眼球,血锯已到眼前手脚都已来不及应对,已然是必中的趋势。
“回溯!”
我自己的时光开始倒流,从过之处,从做之事一切都一一倒放回来。
时间逆流让我从血锯的必中中逃脱了。
我重新立足在血红大地之上,全新更加恐怖的血锯从胯下冲出只是还没碰到我。
就被我体表那层绝断给阻隔住了。
血锯现在仍然没法打破我的绝断状态,站着不动便是无敌。
“你。。。。。。。你。。。。。。这血锯居然拿你没办法?”陌生又有那么丝熟悉的声音传来。
也将我从和血锯激斗的余音中拉回。
我看向声音的主人,也是将我吸引而来的始作俑者。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
男孩灰头土面,表情眼神都已经麻木腐朽,无半点生气与光彩,
这种本该出现在入土老人的状态出现在了这个正值年少的少年身上。
可能是因为我的到来这少年绝望已经习惯痛苦的脸上惊现出了那么一丝期待,对希望的惊喜。
此前的绝望有多么深,痛苦又多么多此时此刻少年的这次惊喜就有多么难得,重要。
我与那少年对视了一眼,我没说话而是目光朝下,看向少年胯部的位置。
少年的裆部已经被锯开,猩红血泞的口子险些撕开他整个胯。
在他肚脐眼的下方胯部偏上的部位,一把猩红血锯就那样竖在那里。
血锯锯开了少年的胯并持续朝上锯,如今到了少年肚脐下方。
要是任由这把血锯不断拉动,迟早这个少年会被锯成两半。
说来也神奇,血锯都已经锯到肚脐下方。
这个少年在这样的伤势应该早就撑不住了才对,可少年的确还活着。
这样一把血锯插在少年体内,他还能如常的与我讲话。
我由于要维持绝断,所以我不能动,
而那少年似乎也知道了血锯的特点,他也干站着不动,
看他旁边逐渐被血红粘液覆盖的脚印,他应该刚刚挪动了一下所以我才会听到那么一声哀鸣。
少年喘着粗气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之情:“我看到了。。。。。。。我刚才看到了。”
“你击碎了这些血锯,这些血锯拿你没办法。”
“这里居然还有人。。。。。。这里居然还有活人。。。。。。。哈哈哈。。。。。。哈哈。。。。。我不是空坚持的,。。。。。。有人和我一样在这刀锯地狱苦苦坚持,苦苦挣扎。”
少年情绪已然有些失控,干瘦的身子都在颤抖。
“刀锯地狱。。。。。。。”我脑中一时间闪过许多画面,
第一代无心化身的巨大黑影。。。。。。。。拔舌地狱拔河小鬼。。。。。。剪刀地狱的黑衣老妪。
拔舌地狱峡谷内的那个通往漆黑的门户。。。。。。。。。一把把猩红血锯。。。。。。。。被锯开身子的少年。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你可知这里是第多少层地狱。”
少年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何这样问,似是不懂我为何不知道,
他自然道:“这里是第十八层的刀锯地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