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密大树遮住阳光,清香不断的香炉终年燃着檀木,淡淡的味道飘散在空中,缭绕着千年不腐的梁木,发出自然的木头香。
即使在白天,屋内仍阴暗许多,不管外头的气温有多高,旁人一踏入,一阵寒意顿时由脚底生起,浑身冰冷。
这是一块极阴之地,住了一位不能曝晒在太阳底下的年轻男子,他给人的感觉就是白,苍白得不像正常人,白得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皮肤竟比泉水还冰凉,几乎感受不到人的体温。
他是鬼岛家这一代的宗主,也是日本最具影响力的巫觋家族之长,年仅二十五岁。
“宗主,要属下去带她回来吗?”地上跪着一名穿着武士服的男子,双樱家徽缝绣在左肩上。
“你们有本事请回她吗?”既然是血统最纯正的巫女,能力必然不凡。
“属下尽力而为。”巫女属于鬼岛家所有,她不得不归。
“光是尽力是不够的,鬼岛家追了她们五十年仍未得偿所愿,想必她们自有一套应对办法。”巫女是狡猞的,而且自私自利为了成就自己的欲望,不顾家族兴衰存亡。
“宗主的意思是?”男子抬起头,口中发出询问。
一身白衣的鬼岛神一露出精锐眸光。“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巫女若不合作,我不反对你们稍微强硬些,用行动告诉她你们的决心。”“”
意思是就算是伤了人也不用在意,他要的是结果,不管过程。
“我明白了,属下马上去办。”他会不择手段,誓达目的。
倏然,跪地的男子消失不见,只留下方榻上浅浅的凹痕。
在他走后,古老的咒语琅琅响起,香炉内的檀香突然兴起浓烟,几只铜板大的蝴蝶从烟中飞出,绕着屋子飞了七圈。
一阵好闻的香气附着蝴蝶背部,它们在同一时间朝屋外飞去,在阳光底下化为白光,冲向不知名的远方。
“呼!呼!呼!”
施法后的鬼岛神一显得特别虚弱,皮肤也更透明白皙了,虽然他身上流有巫女的血液,但毕竟不是正统,灵力使来十分吃力。
这也是他始终无法维持正常肤色的原因之一,耗费灵力极损精气,他必须保持通灵体质才能维持家运不衰。
“宗主,人带来了。”门外传来一声低唤。
“嗯!让她进来。”
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妇将身着和服的豆蔻少女推入,随即拉上纸门,跪坐在外等候。
少女像送上供桌的祭品,一脸惊恐地看着向她走近的苍白男子,她的呜咽锁在喉间喊不出声,嫣红脸色褪得如雪般白皙。
幼蕊尚未有机会绽放即惨遭蹂躏,她珍贵的处子之身是最佳的祭品,和服被剥开,冰透雄躯覆上无暇的身子,她的大腿硬是被往两旁掰开。
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前戏,高举的圆钝凶器长驱直入,挤进狭窒的干涩入口,长刀直捣黄龙地穿破那层纯洁的象征。
这是不得不为之的仪式,为了保有纯阴之体,鬼岛神一必须不断地与处子交合,借由她们从未被采撷过的纯阴气血补足体内阴寒之气。
而人体体温过低会猝死,因此在女子濒临高潮而他亦射出之际,他会划开她手腕动脉,以碗盛接汨汨冒出的热血饮下。
因为在这时两人的体温达到最高,血液也最温润,一饮下最纯净的处子之血,他的肌肤才会稍微回复血色。
纯真少女等于是他活命的食物,不过他只饮一碗鲜血,不致闹出人命,所以底下人乐于献出家中幼女,供其享用,毕竟这报酬之高教人趋之若鹜。
巫觋之家掌握了日本经济命脉,想在竞争激烈的国际市场战有一席之地,前来问卦必有收获,宗主的预言奇准无比。
只是使用能力太伤身了,所以他不轻易让人问事,除非是政商要角、富豪之家,否则难以情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