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悠闲的模样哪有一点在意。
这不屑一顾的表情真的彻底惹火了齐隔,他啧了一声,直接将话放到明面上讲了,声音带着浓重的恶意,“我说我们私下抱团,阳奉阴违,商量事情也不带你,把你指挥的脸面往地上踩。”
谢样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喘,他走到齐隔旁边,颤巍巍的开口,“齐啊,你这实话讲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怕啥?大不了临走之前挨顿冰,就当临别礼物了。”
齐隔现在也有点慌,但话说都说了,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这两货瑟瑟发抖的等着被冻。
等了半天,却发现想象之中的寒冷压根没有来临。
他们悄咪咪的睁开眼睛。
发现那货正悠哉游哉的喝着茶,看着地图,完全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他们顿时就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正当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就传来了,“说完了?”
“完、完了。”
“说完了就走吧。”谭浮不曾抬头,“你们私下要怎么样是你们的事,只要服从命令,我才懒得跟你们说个不字,起码服从这两个字,你们从头到尾都做得十分完美。”
“至于你们那点小心思,我也懒得管。”
很好,这下确定了。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说道,“你知道我们孤立你的事?”
谭浮不喜欢这个位置,“你应该说,是我孤立你们。”
这句话直接噎得两人哑口无言。
好吧。
就是因为知道谭浮不愿意跟他们玩,所以他们就自己玩了。
“可是为什么?我们哪里做得不对了?你就这么不稀罕跟我们一起耍?”
“看来时间还是让你们遗忘了一些事,没想到你们居然在纠结这么问题,我以为在血脉学堂的时候我表达出来的意思就很明显,我们并非一路人。”
血脉学堂?
谢样下意识想起了血脉学堂那个时候的谭浮,她当时看他们那一刻的眼神确实不对劲,之后他们一年多没见面。
当时那个眼神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慌。
没想到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就将他们列入了不可深交名单。
谢样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从不在意我们私交,原来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算入到这个团体之中。”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
当时谭浮还是月宫少宫主,是血脉继承人的消息被他们压得死死的,他们得不到一丝风声。
只以为是一个顶尖的天才。
当时,没有人不想争取她的。
但她一个都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