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面和尚年近四十,看起来高大,慈良宝相,很有佛家的气场。
特别是穿着黄皮袈裟,那样子真像是得道高僧了。
宋三喜看着这和尚,突然眼前亮了亮。
嗨!
这不巧了么不是?
后世十二年后,这和尚会爆发成为丑闻热点啊!
他是南天州玄妙寺的主持,玄真法师啊!
名下关联好些家大型公司,涉及能源、粮油、运输、地产啥的,豪车豪宅的,可了不得啦!
有人请他去讲经开课,那得排队啊,那得给钱啊,谁给的钱高,可以插队的。
最可气、可恨的是,这孙子竟然收了日桑人的钱,给日桑的战争杀人犯在玄妙寺庙的寺庙里安放灵牌子。
要知道,南天州,曾经是被日桑人杀的最犯的燕州帝国城市啊!
当年,血流成河,老少不论,屠城纵火,抢夺无数,都特么小日桑人干的。
全天下,没有人谁比南天州人更恨小日桑人了。
而玄真法师,也真特么为了钱,敢作敢为了。
佛门清净之地,出此渣类的事情,还少吗?
宋三喜一看这架势,估计也是斯库伊顿这边的佛徒信徒,又请到玄真法师来讲课吗?
估计,价钱给的不少啊!还是美刀吧?
想想也是愚昧可笑至极啊!
当下,宋三喜一脸惊喜的样子,迎面上前去,“哎呀,玄真师,我可算是见到您啦!”
喜教父一脸笑眯眯,心里却是冷兮兮,狗头胖秃驴,我特么准备替天下不爽的爱国人士抄你的家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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